“等等,你现在出去会出大事啊!你相信。他们两个讲话从来没超过五分钟,不,三分钟!三分钟后你就能出去!”
沈宁大脑已经处于已经缺氧状态,每次呼吸都是刮骨折磨,偏偏空气还越来越少。
三分钟?三分钟他骨灰都烧好!
“让开。”他嘶哑着嗓子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
谢父:“等等——”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然而房间里偷听两个人根本顾不上他们争吵。沈宁在进来后不久就皱着眉头敏锐道:
“你这个房间刚装修过?”
谢父正紧张兮兮地看着小窗口外头,紧张地拳头都握起来,闻言随口道:
“是啊,重新刷下墙,橱柜翻新下,不过你放心都已经透过风。”
沈宁感受着喉咙口愈来愈淤堵气息,喘息着说:
“沈宁在哪?”谢寅进门就直截当地问。
谢母睁大眼睛。
“你这问是什意思?难道你以为要找他麻烦?!”
谢寅神色冷淡,丝毫不受影响:“什意思都刻意,总之,你把他交出来就行。”
“没有见过他,怎把他交出来?!你对你母亲就是这个态度?”
”谢父今天就是想看看儿子这个“儿媳妇”,怕真把人吓到,不敢再留人。
两个人刚刚站起来,外面:
“夫人,夫人你好。”
谢父瞬间脸色大变。
“糟,糟糕,你先躲起来,把她引走后你再出来!”
致命空气像毒气样迅速侵入他胸腔,四肢和气管,身体仿佛被扔进沉重水泥池。沈宁身前眼前片模糊,濒死恐惧
“你确定?”
“是啊,透过风之后还用空气清新剂喷过,没什味道。”
沈宁:“……”
他挣扎着说:“让出去。”
此时外边正吵到“不想和你讨论这些,让开找沈宁”。阴雨天透光暗淡,没开灯屋子里看不清对方脸,谢父看他伸手往门口走去,连忙小声喊:
“你希望是什态度?在你做过那些事以后还指望把你当母亲看待?”
谢母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气得嗓子都在发抖。
她痛苦道:“你以为是想要这样?你以为你哥没不伤心痛苦?”
谢寅冷漠着说:“再伤心痛苦也比不上他是同性恋这个事更让你痛苦难看吧?他死你至少还保住面子。”
“你……”
沈宁都来不及反对,就被他把推到扇暗门后,这个门也是靠墙柜子,看着就是个普通书柜,没想到竟然是那种旋转式暗门。谢父把他推进去后刚想走出去,门外忽然:
“啊,小谢总——”
“谢寅你来干嘛?”
谢父神情大变,踏出脚步都收回来,用力地按住沈宁手臂,轻声道:“别,们先别出去。”
这其实是个酒窖,跟外面只放着酒瓶子模型不同,里面都是谢父多年收集好酒。除进出暗门外,墙上还有个单方向朝外镜子,能看到外头两个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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