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行吗？”
付嘉漆黑
眼瞳盯着他不放，白皙鼻尖微微皱着，有点可怜又有点撒娇意思。
“这
晚
能走到哪去？”徐书原反
没想到这晚徐书原还要加班，不过他
直就很勤勉。望着他后背付嘉发会呆，脑袋里持续放空，直到听见外面徐静回房声音，才想起自己应该去换身衣服。
两人轮流洗完澡已经到半夜。躺好后付嘉只说句晚安，没有过多打扰。徐书原起身把灯关，电脑屏幕冷光反射在他脸上，侧面线条很硬朗。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时候，他要加班就让付嘉先睡，自己到另间房去工作。付嘉有时候不想跟他分开就会跟过去，赖在房间里不走，说什都要等他起睡。可他敲键盘声音总是很催眠，听着听着就睡着。
今晚付嘉却怎也睡不着。
窗户敞着小条缝，外面细细雨丝擦过玻璃窗，沙沙声伴着键盘声轻响。湿润空气闻多，付嘉打个喷嚏，脑子也变得钝钝。
付嘉愣，松开手。
徐书原撑着坐起来，掐掐鼻根，强行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姐睡。”
“她在洗澡。”付嘉慢吞吞地起身去开衣柜，“让监督你喝板蓝根。”
徐书原看眼床头柜上冲剂。
“应该不烫，你赶紧喝吧。”
敲门才进去。
没想到徐书原躺在床上睡着。
连床单都没铺，他闭眼躺在床垫上。付嘉怔下，过去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
“书原？”
徐书原眉头微微蹙紧，眼下浓浓圈青色，呼吸也不甚均匀。
徐书原没回头：“吵到你？”
付嘉还没想好怎答，他就说：“到客厅去。”
“不用！”
见他已经站起身，付嘉急急忙忙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跑到他面前：“没关系！你就在这里吧，是因为白天咖啡喝多。”
徐书原视线下移，停瞬：“去把鞋穿上。”
多余四件套在衣柜最上层，他踮起脚去够几下，没够到。不久身后伸来只手，后背也被个温热胸膛贴紧。
“谢谢。”
转身见是徐书原，付嘉低声道谢，抬眸注意到他半湿发梢：“还是把头发吹干再睡吧，这样睡容易着凉。”
“你睡你，还有工作要做。”
“……好。”
“书原醒醒。”付嘉拿手指碰碰他眉心，他似有所察，伸手拉过眼前手：“几点？”
切都自然得像从前，大概是睡得混乱。付嘉迟疑瞬，不舍得将手抽出来，干脆把脸挨过去，轻不可闻地摩挲两下。
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可是又全堵在心里出不来。
如果当时没有分手现在会什样？也许还生活在起，会吵架，会和好，会起上下班。现在这切都成为泡影，再也实现不。
眼前蒙上层雾气，他只能把眼睛闭上。还没有温存多久脸边手就动动，抬起头发现徐书原不知什时候已经醒，正目光警惕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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