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黑黢黢
，又逼仄，付嘉却只觉得刺激。他闭着眼，双手挂在徐书原脖子上，含含糊糊地边喘边问：“结不结实啊，怕掉下去……”
“不怕，
抱着你。”徐书原左手搂紧他，右手在他夹克衫里肆意游走，粗糙手掌磨过每寸皮肤。
两人越吻越激烈，差
点
“家具钱呢？多少转给你。”
“不要。”
徐书原气息靠近：“这次不要以后就不准再买
。”
付嘉轻轻拂开他手，背过身说：“你真烦，老管着。”
说着烦，其实心里喜欢得不得，脸上也是藏不住柔软笑意。
付嘉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好心办坏事，反而觉得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徐书原不识好歹。徐书原收拾行李时候他就在床边坐着，时不时拿脚绊对方下，还说：“衣柜里也有惊喜喔。”
事实证明不能相信付嘉说任何惊喜，打开衣柜那刻徐书原心情更差。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很多新衣服，连吊牌都还没拆。
徐书原扫眼，说：“下午拿去退。”
退？
见他表情不像是开玩笑，是真生气，付嘉慢慢站起来：“你不喜欢啊？”
……”付嘉撇下嘴，“你还没夸呢。”
里面样样东西都不便宜，窗帘甚至还是遥控。等徐书原换好鞋付嘉又拉着他去卧室：“喏，你床也给你换，还有空调和椅子。上次坐时候那椅子硌得屁股疼，真不知道你怎
能忍这久……”
“以前床呢？”
“扔。”
徐书原皱紧眉：“扔？”
这样站着静会儿，徐书原问：“这段时间有没有想？”
“你说呢。”他仰起头，浓密睫毛扇动几下，表情难得有点含蓄，“明知故问。”
徐书原低头吻住他。
分开时候还不觉得什，这样嘴唇挨思念就迟缓地涌出来，两个人压抑已久渴望也跟着涌出来。
付嘉头向后仰，承受着徐书原用力，感觉自己被张网给罩住，动弹不得。徐书原压着他亲累以后换个方向，把他抱起来放到衣柜隔板上。
“不是喜欢不喜欢问题。”
“那是什问题？”付嘉走到他身边，抱住他条胳膊摇摇，“辛辛苦苦买，你不领情就算怎还生气啊……”
模样又变得很乖顺，很听话，点也不讨人厌。
徐书原缓慢地呼出口气，拿手背碰他脸：“没生气。以后买东西之前记得跟商量，经济上再不宽裕也不用你养。”
这种严肃里掺着低哄语气听得付嘉头昏，声音也不自觉放软：“谁养你呀，呸。明明房租是人半。”
“是啊，那旧留着干嘛。”
扔时候看到上面好几个烟灰洞，颜色也黄黄，付嘉被恶心得够呛。
徐书原脸色却不大好看：“扔之前为什不问过？床跟衣柜是房东，不能随便动。”
付嘉嘴角下垂：“大不赔钱呗。”
徐书原没再说话，两人之间气氛有点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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