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釜底抽薪。”徐书原说，“睡吧，现在不用胡思乱想
。”
谁胡思乱想。
付嘉支支吾吾地挂断，结果当晚果真睡得特别香，就是……就是做个难以启齿而且浑身燥热
梦，大概是太有安全感吧。
“大学同学。”
“你看你看，还是大学生有眼光，选中
支潜力股立马提前锁定。”客户看向彭经理，摇摇头，“啧，
要有这眼光十年前就把房卖满仓茅台！”
回宾馆路上上司眯着眼八卦：“书原你脱单？那段总秘书谭雯雯……”
徐书原谦恭礼貌：“接触过，可惜见过次面后谭小姐就没有再回消息。”
彭经理立刻转为同情：“早听说雯雯眼高于顶，没想到是真。不过你也别沮丧，东方不亮——嗝！——西方亮嘛，你这
优秀找个对象不是难事。”
徐书原低笑声。
付嘉被这笑声撩拨得心口发痒，舔舔嘴唇，故作大方：“可没有怀疑你喔，闲聊而已。”
闲聊？是谁半夜不睡觉打来盘问。
那边有人叫徐书原名字，他答应之后就说要挂：“早点睡，今晚不视频。”
付嘉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天他还要假装单身去相亲。
“但他们迟早会知道。”晓鸥摇摇头。
话说得没错，但付嘉不言不语。
晚上回到自己家，妈妈让保姆给他炖鸽子汤，说他这段时间老加班太辛苦，要补补。他在餐厅几口喝完，风风火火跑到房间给徐书原打电话。
“喂，你下班吗？”
“嗯。”
徐书原眉微挑，波澜不惊地搀扶着他，路架回宾馆房间。
不出两天，他在谭雯雯手下铩羽消息就传遍六部。紧接着八卦路南下，从六部传到四部，大家茶余饭后讨论得热火朝天。
晚上打电话，付嘉愤愤不平：“这都是谁传假消息啊，太缺德！”
“传。”某人边打字边回。
回到包厢，里面片灯红酒绿，客户还在跟上司敬酒。
“陈总海量，真是甘拜下风。”上司彭经理双手合十告饶，“今晚实在是不能再喝，您要觉得不尽兴咱们明天继续！”
徐书原走过去，客户端起酒不放过他：“小徐这电话打得够久，不兴这样出去躲酒啊。”
“真不是。”徐书原笑笑，“家里有人查岗，刚刚安抚完。”
客户下巴都差点掉，心有戚戚焉地问：“这年轻就结婚？不会也是家里要求吧。”
“还没有。”徐书原那边有点嘈杂，“在陪客户唱歌。”
“喔。”付嘉趴在床上看外面天，云层后藏着几颗钻石样星，微光闪动。
“有几个人啊。”他追问。
徐书原大致说五个。
他没忍住：“没有叫小姐？听说好多外地土豪都会叫陪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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