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时候啊。”
“你生日那周。”
付嘉愣
下，忽然意识到什。他翻身看着徐书原
后背，伸手轻轻拉拉胳膊：“这就是你送给
生日礼物吗？”
台空调，什样直男才会送给喜欢人这种生日礼物啊。可是想也知道它不便宜，好点空调起码两三千，抵得上个月伙食费。
徐书原平时工作忙成那样，为省钱宁愿自己下班再去医院守夜，日子过得很节俭。可他却肯为自己换台家电，想到
徐书原问：“之后你什打算。”
“什什打算？”他疑惑地扭头。
“是说你之后打算用什借口外宿。”
昏暗光线里徐书原表情很正经，好像在问某项工作如何做样。付嘉先还没懂这话意思，懵懵懂懂，半晌才明白过来。
“你是说……以后们要经常起过夜是吧。”他吞吞吐吐，“这倒是还没想过，走步看步吧。”
说完拖鞋声就渐行渐远。
付嘉这才松口气，转念想又有点担心：“你姐不会觉得很奇怪吗，你不睡沙发，反而要跟挤挤。”
“也许吧。”徐书原转身去锁窗户，“所以你要不要跟保持距离？”
“怎保持距离啊，”付嘉微微仰头望着他说，“难道像以前样网恋？不要吧，网恋多麻烦。”
徐书原笑。
头次尝到两情相悦滋味，付嘉越吻越投入，勾着徐书原脖子分秒也不想停下，嘴巴都亲酸。
不知道过多久，客厅忽然传来拖鞋声音，他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赶紧停下动作。
徐书原低声安抚：“是姐。”
原来徐静还没回老家，就睡在隔壁房间。付嘉拥着人侧耳细听，副受惊小动物表情，徐书原脸上笑容转瞬即逝，没让他发现。
外面脚步声沙沙响，过不久来敲门：“书原你在里面？”
看就知道刚才表白完全是时冲动，根本没有仔细想过今后事。
“睡吧。”徐书原说，“明早还要上班。”
付嘉却还是很躁动。他抬头看向天花板和墙，看着看着发现空调样子好像变。之前是很旧台，出风声音很大，现在却基本是静音，电子屏上显示着温湿度。
“你换过空调吗？”他问。
徐书原侧身，头也不回地嗯声。
轻手轻脚地洗漱完，两人上床睡觉。
这张床挺宽，有米八，不过被子只有床，所以他们是睡在起。这个付嘉倒觉得没什，毕竟已经确定关系嘛，忸忸怩怩没必要。
躺在床上他睁着眼睡不着，因为太兴奋，后来才想起自己没跟爸妈说晚上不回去，赶紧补条短信。
爸妈没回，估计是睡。
放下手机他嘀咕句：“明天妈肯定又要说。”
付嘉捂住嘴。
“刚回来。”徐书原波澜不惊。
“小嘉也来？看门口有两双鞋。”
“嗯，晚上跟他挤挤。”
“那你们记得把窗户关好，天气预报说半夜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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