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嘉语无伦次地解释：“不光是因为这个，还有你
手，还有……还有，书原你知不知道大家那时候都在传，他们说你——”
“够
。”
徐书原声音嘶哑地打断，而后像是自言自语
样：“
怎
会以为你变？”
“书原。”付嘉嘴唇掀掀，终于还是只叫他声。
徐书原却仿佛没有听见，沉默
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全系都听说徐书原叫人给耍，谈半年恋爱，那边却是个男。
这件事太可笑，可笑到值得被津津乐道。但不管别人怎旁敲侧击，怎用异样眼光打量，徐书原始终没有透露付嘉名字。
徐书原本来可以大声痛骂，但他没有，也许是觉得丢脸吧。想到这些付嘉就觉得愧疚。
看着路上来来往往车辆，付嘉眼神渐渐暗淡，肩膀也慢慢塌下去：“其实这四年直觉得对不起你。当年太不懂事，只顾着好玩，做事情没想过后果。现在知道，自己那样很不对。”
“帮你叫。”
从来没试过被人这斩钉截铁拒绝，付嘉愣住：“你不明白意思吗？意思是……”抿唇片刻，终于还是说出来，“意思想见你。”
“明白。”
徐书原罕见地笑下，有种自嘲意味，“很明白你意思。”
啪嗒声又响次。
厌就拉黑啊！”
徐书原声音多层倦怠：“先挂，等你酒醒再说。”
“不行。”
“付嘉，你到底想怎样？”
“——”付嘉咬下嘴唇，“就是……”
回国以来，这是他第次认认真真地说对不起，可徐书原却丝毫不觉得安慰。
“所以呢？”徐书原反问。
“所以想要弥补你。”他闭闭眼，把心里话说出来，“陪你去见医生好不好，也许你耳朵还能治得好。”
电话里气息顿时变得沉重。
徐书原不讲话时候总能让人觉得煎熬，不是阴郁，是没来由压抑。他仿佛在压抑着什情绪，下又下地呼吸着，良久后才说：“原来是为这个，你是觉得亏欠。”
“你不愿意跟在起，但你喝多又希望去接你。你希望能直关心你，在乎你。付嘉，你很自私。”
“不是，不是这样！”付嘉本能地否认，然而说不出个所以然，剩下话在喉咙里滚来滚去。
“不是哪样？”徐书原定定，嗓音僵硬地问，“难道你愿意跟在起？”
付嘉蓦地沉默。
连他自己都觉得混乱，如果真喜欢书原，四年前又怎可能潇洒离开呢。
“别任性。”徐书原淡声，“还要工作，没有时间应付你，玩够早点回家去。”
比起之前冷硬，这样平静拒绝反而更让人难受。听到电话里沉缓呼吸，付嘉心哗啦下，变得柔软极。
“你能不能打车来接。”他抿紧嘴，手指握紧手机，“喝酒不能开车。”
“叫个代驾。”
“叫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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