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
他往旁边让让，付嘉坐下，盯着他面前
换来他妈妈哎哟
声：“怎
这点小钱也要借？不是摆明知道
们嘉嘉不在乎吧。儿子，你在学校帮助同学是好事，不过这种人还是少沾染为妙，爱占小便宜要不得
。”
“行，你少啰嗦两句。”他爸转身又去点根烟，凑嘴里吸上，“依看，花钱买个教训不定是坏事。”
房间里烟味更浓。付嘉不想再听下去，木着脸离开。
接连几个晚上他少有失眠。
去客户那里上班，同事问他黑眼圈怎这重，是不是没睡好。他摇摇头，样子有点魂不守舍。
“爸你看干什，到底有没有啊？”
其实问到也不能改变什，但他还是想知道更多细节。
他爸把手里烟头丢进垃圾桶，“是有个。”
付嘉登时睁大眼：“叫什？”
“那久事谁还记得。”当老子摆摆手，“说是来还你钱，替你免。”
“好好怎想起问这个。”
“就随便问问。”
他妈在脑海里刮刮，没有印象：“你都走谁还会来咱们家。”
“你再想想，真没有吗？”
“老付——”懒得再应付他，他妈抻长脖子往书房喊，“老付你出来下，儿子有事问你。”
楼下，付嘉死气沉沉地趴在桌子上，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就在十秒钟前，徐书原刚刚把状态改成“免打扰”。
尽管如此他还是自愿留下来加班，毕竟该做事情要做完。收工后去十五层看眼，徐书原已经走，不知道什时候。
拖着疲惫步伐回到家，爸妈还没睡。
他去敲房门：“爸，妈，有点事情问你们。”
熬到周四晚上十点，丁叙又跳出来。
“朋友，再不现身要怀疑你被外星人绑架。”
他敷衍：“心情不好，恕不闲聊。”
“心情不好出来喝酒啊，醉解千愁听没听说过，来吧，爸爸请。”接着就发来间酒吧地址。
想到第二天还要上班，付嘉本来不想喝，但最近情绪实在太down，需要释放。开车赶到那儿，出乎意料是个偏安静地方，丁叙坐在吧台自饮自酌。
“那他……那他有没有说什，有没有什话留给？”
他爸矢口否认。
没有吗？付嘉抱着枕头默不作声。
他妈妈听个大概，插嘴问：“借多少钱？”
“两万。”他爸轻轻嗤道。
房门打开，烟味扑面而来。
付嘉皱起鼻：“爸你又躲起来抽烟。”
“儿子还训起老子来。”他爸把眼睛严肃地瞪，“说吧，又有什事。”
付嘉只好再问遍。
本来以为老爸也会跟老妈样敷衍，没想到他爸警惕地看向他，打量好几秒。
当妈呵欠连天来开门：“什事非得大半夜问。”
“爸呢？”
“书房。”
套间是连着书房。
“喔。”他坐到床上，抱起个抱枕，“妈，出国之后有同学来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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