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锐鸣你认真?不想你会想各种理由给你打电话,会在你生日前天专程飞回来见你?”
闻锐鸣目光顿下,直勾勾盯着他:“那次你是特意回来?”
章寻心横,索性大方承认:“是,怎,为给你过生日飞十二个小时,结果见面你也没给好脸。当时送你袖扣呢,是不是早扔。”
“怎可能。”闻锐鸣定定地看进他眼底,“收起来,你送礼物都很珍惜。”
章寻被他盯得有些受不,口气也强硬不起来:“没扔就谢天谢地。珍惜不珍惜,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用说给听。”
“这算什贤惠,这是生活基本技能。”
“再基本也得肯做才行,这方面就不如你,宁愿多睡会儿。”
闻锐鸣用锅铲压平饼面,头也不回地说:“不能都懒,你懒就得勤快点。有油,退后。”
“……”点油星子又不是洪水猛兽。
察觉身后人动都没动下,双手还在自己腰上环着。闻锐鸣想让他往后站,结果脸刚转过去半,唇就被章寻准确地啄吻住,重重地亲口。
两人分头忙好几天,中途也就见两次。当然,见也不是白见,干柴烈火事没少做。
跟以前比起来闻锐鸣变得直接多,上床点不含糊,次次都把章寻干得欲仙欲死,只要是跟闻锐鸣过夜日子,第二天他保准起不来床。可闻锐鸣倒好,该晨跑晨跑该做早饭做早饭,人比人气死人,弄得章寻心理很不平衡,但也挺满足。
早上睁开眼,闻锐鸣又在厨房里忙活。章寻披上衣服过去,倚着门框看他在做什。
“起?不再睡会儿。”
“都九点,早就该起。你跑完步?”
“不光是袖扣,手表和那些衣服也都直保留在家。”
亲完以后章寻搂着他脖子,低声道:“你不知道在巴黎那两年是怎过来,什都得亲力亲为,身体不舒服也只能自己扛。当时就经常想起咱俩还好着时候,你也是这样早起给做饭、关心、替处理那些麻烦人和事,句怨言都没有。”
闻锐鸣转过身,手握住他腰,另手还握着锅铲,眸色深邃地盯着他,“可能是你在国外太想家。”
章寻皱皱眉头:“你是真不懂假不懂,要是想家回来趟就行,有什可想,真正见不到人是你行吗。”
闻锐鸣安抚性质地握下他腰,但没立马说话。章寻盯回去,抬高音量道:“你倒是吭个气,给个回应啊,把晾这儿算怎回事。”
“就是不知道你在国外时候也会想。”
“嗯。买纯豆浆,没加糖,够们两个人喝,再烙两个牛肉饼,你去客厅等着吧。”
章寻过去惬意地搂住他,头埋进他后背深呼吸。闻锐鸣刚洗过澡,身上干干净净香皂味,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太贤惠。”
闻锐鸣问:“谁。”
“你啊,除你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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