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亏有你,要不然今晚很难全身而退。”章寻眼皮绷得很紧,“早知道赵晓波他们在场去都不会去,不去也就没今晚事,真是,差点当着那多人面脱衣服。”
他说这话时候眉眼低垂,淡漠口吻和疲劳表情组合成种神奇效果——如果没猜错,这个人应该是在后怕,但他绝对不会
谢金坤挑眉轻笑:“闻兄弟不光身手得,车开得也不错嘛,改天出来跟们玩玩儿怎样?哥几个有事没事就喜欢上山跑个速,改天单约。”
“他就是个保镖,陪谢老板寻开心恐怕还不够资格。”章寻反应很淡,“改天亲自领教谢老板车技。”
“那好!言为定。”
谢金坤表面淡定,上楼就气得摔杯子,包间里闲杂人等全被他给轰出去。他屁股坐下,赵晓波不给面子地冷眸嘲讽:“跟你说他那个保镖不是吃素,你当没事瞎扯淡呢?这回吃瘪吃舒服吧。”
“他妈少在旁边说风凉话。这口气你能咽你咽,老子迟早让他们知道厉害,谁他妈跟你样怂。”
事实证明上身脱个精光也不影响速度,剩下几把没个人是闻锐鸣对手。玩到最后连谢金坤都暗暗后悔——谁特出这个馊主意?存心让出丑呢这是!
“谢老板,愿赌服输。”章寻挑起眉,把这句话原样奉还,心里舒坦得同时还有些感慨。
等谢金坤送还手链时间他转过头,见闻锐鸣正在穿衣服。
闻锐鸣显然不怎会穿衬衫,扣扣子动作跟优雅不沾边,扣好以后他把下摆掖到西裤里,也完全没有注意场合意思,看就知道在部队经常当着人面穿脱衣服。这样个粗糙男人反倒显得特别有魅力,所谓吸引不吸引真是没什道理可言,看对眼就是什都顺眼。
谢金坤到底是生意人,城府极深,动再大肝火也不表现出来,甚至还能笑着问:“这位兄弟怎称呼?身手不般呐,必须得认识下。”
好赖话都听不懂傻逼。赵晓波耸然起身,扯起沙发上外套冷笑声:“丑话撂在前头兄弟,色字头上把刀,做人做事最好是留点儿余地,逼急哪天要是真栽他们手上别怪没提醒你!”
半路上杨帆先走,闻锐鸣驾车载章寻回去。
晚上章寻身心俱疲,现在终于放松下来,靠在车窗边言不发。红灯时闻锐鸣问他:“老板,还好吗。”
“还好,就是心里烦。”
手链被他戴在左腕,灯光下上面切割钻微微反着薄光。
赵晓波反应十分冷淡:“他就是跟你提过闻锐鸣,上回跟帮手下交过手。”
“喔,是吗,果然是个人才。”谢金坤皮笑肉不笑地说。
闻锐鸣置若罔闻,等章寻戴好手链就起身要走。没想到谢金坤执意要送,还不怀好意地要叫辆车送送他们。
“不劳谢老板,开自己车来。”
路虎黑色车身在夜色中显得相当霸气,跟它比旁边杨帆奥迪就跟小鸡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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