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必要破费,你知道不喜欢这些虚。”
“给你送破费什?你仔细瞧瞧,这品种不般。”杨帆替他拿外套,让他好好欣赏那束花,“这叫铃兰。”
“听说过,没见过。”
“买人确实不大多,不过意头很好。法国佬每年五月都会互送铃兰,说它代表宿
简单几个来回就收尾,确实也没有太多要聊,毕竟来之前天天在起,抬头不见低头见。
有时候章寻也在想,之所以比较满意闻锐鸣这个保镖,有大部分原因是闻锐鸣懂得把握分寸。
般情况下这个人没什存在感,需要他时候又会及时出现,偶尔两句关心还让人觉得舒服且到位,这就是成熟男人分寸。他们之间这种关系很理性,章寻很受用。
隔天接受完采访,下台收到杨帆送来花,上面还写着【贺演出成功,Alex】。
“喂,Alex。”
别说他现在心扑在事业上,就算这次只是纯粹出来旅游,有上次险些被当街掳走经历,也没心思再发展什夜情。
傍晚闻锐鸣也联络他,不过是以文字消息形式:“老板,落地没有。”
“嗯,你还没睡。”
“在医院守夜,多多说要舅舅陪。”
章寻自己都没察觉到,嘴角就已经抬起来:“你这个舅舅当得真称职。”
两周除跳舞什也没想日子过后,章寻拎着行李跟沈嘉起赶赴巴黎。
隋团说到做到,落地就有四个安保等着他们,并且个个身材魁梧彪悍,光是看眼都感觉不好惹。
“隋团太偏心,要是自己跑这趟他绝对不付这笔开支。”沈嘉挑眉调侃道,“不过这多人乌央乌央,搞得行动都不便,还不如只带闻锐鸣个,反正他个人能顶四五个。”
这回没带闻锐鸣来,说实话章寻还真有些不适应。看来习惯确是种可怕东西,连闻锐鸣这闷人也变得这有存在感。
主办方安排酒店档次比上次高,估计是因为这回人少。休整个把小时后沈嘉说要出去转转,章寻接到谢炎电话:“到吗,你是今天表演还是明天表演?”
“在大门口。”杨帆嗓音低沉充满魅力,可惜实在不是章寻喜欢型,“听见好多人夸你。”
“是。”章寻笑笑,“听不懂,你翻译给。”
“快来快来。”
走出后台,远远就看见身穿西服杨帆等在门外,确实是风度翩翩没得说。
“花收到吧。”
其实是想说你这个男人还挺特别,宜室宜家,能文能武。
闻锐鸣问:“你呢,自己在酒店?”
“正打算去场馆排练。”
“注意休息。”
“多谢。”
“明天。”
“那今晚起吃饭呗。”
“在节食,晚上还得去排练,你们俩去吧。”
“真受不你,点儿意思都没有,除跳舞简直就没有其他世俗欲望。”谢炎嫌弃地说。
章寻抬抬眉,挂电话无奈地想,世俗欲望谁没有,有心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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