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门铃响,他拿上行李去开门,果不其然是闻锐鸣。
章寻里外衣服已经全部换过,但精神并没完全恢复,脸色也很苍白。闻锐鸣想替他拿行李,他执意自己来,过程中也没和闻锐鸣对视。
进电梯就他们俩,章寻盯着门,忽然出声:“昨天事请替保守秘密,不会亏待你。”
闻锐鸣转头看向他,脸上闪过异样神色:“你当闻锐鸣是什人。”
“怎知道你是什人。”
大腿根可能是被自己没轻没重掐,青块紫块,乍眼看就像是刚经历过极其激烈性*。
洗完澡出来看到床边葡萄糖补剂,章寻露出自厌恶表情,但最终还是屈服,口气喝两支。
不得不承认闻锐鸣是对。喝完他确好多,起码走路已经不成问题,收拾行李也不觉得头晕,至于腿根伤只能靠养。
洗完澡章寻头疼地枯坐,看屋里每件东西都不顺眼,胸口涌起阵按捺不住烦躁。
他有心想反击赵晓波再侮辱,短时间里又找不出合适手段。
,然后还像以前样背过去等他穿好,但这个动作看到章寻眼里就非常刺眼,以至于过好会章寻才做足心理建设,起来披浴袍。
身上太脏,有些痕迹都已经干透,他迫切需要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好让自己恢复成正常人。但双脚刚落地,人也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好在闻锐鸣眼疾手快托住他腰。
章寻狼狈不堪地站直,脸上风云突变,“别!别扶。”
他自尊心不允许。
但是体力又实在不济,哪怕咬紧牙关往前走,双腿也直发抖,尤其是胯间皮肤,火辣辣地疼,不确定是破皮还是肿得太厉害。
静数秒,闻锐鸣把头转回去,明明什也没多说,但两人之间气氛变得很冷淡。
成年人之间不是什都要说出来,也不是什火都要发出来,起码闻锐鸣是这样。
从酒店出发到上飞机,路上他们比着赛不说话。
十小时比来时候还长,章寻索性专心致志闭目养神,结果根本就睡不着,昨天发生事直在脑子里打转。
想到闻锐
难道认栽?不可能。
况且再这样下去,赵晓波只会变本加厉,不达目绝不罢手。
那自己到底应该怎做?是先报警,再想办法震慑赵晓波,还是干脆想办法跟赵晓波握手言和,先稳住他再说。
想不出个万全之策,章寻把自己往沙发上靠,脱力地闭上眼。
这段时间事情接二连三,没有件是顺心
“给你买葡萄糖。”闻锐鸣觉得自己语气生硬,确实是不知道怎样才算自然,“洗完澡喝两支,你应该是脱水,需要——”
“够。”章寻急声打断,“不用你多事。”
闻锐鸣沉默片刻。
“那先回自己房间,两点钟来叫你。”
门关,章寻两眼发黑差点又昏过去。他忍着难堪扶住墙,步顿地往浴室挪,半晌总算是把自己挪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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