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忍不住发出呻吟。
是。正如他说那样,没有发现。不,应该说没有能力发现。
“十二年前——不,已经是十三年前,由于藤沼纪驾驶车发生车祸,你失去未婚妻,纪自己也受到重伤。奇迹般没有受到外伤你,却留下对于个画家来说致命后遗症——色觉异常,也就是后天性红绿色盲。”
“啊!”又呻吟声。
是。眼睛从那时起就失去正常色觉。这是致命打击,从根本上剥夺身为个画家未来。无法区分红色和绿色,这两种颜色在看来都是灰色……
都给出去。”
“那不可能。”岛田猛地走到跟前,怜悯地看着在轮椅上严阵以待,“你要来揭下你面具吗,正木慎吾先生?”
同房间(凌晨三点四十五分)
由里绘也许在隔壁房间里倾听们对话,只听她急促地叫句。
岛田洁回头看眼,又转过脸来问。
相约生恋人和作为画家未来——最重要东西瞬间被夺走,这是多可悲和可叹事情啊!尽管知道那是没有办法事,却仍然无比憎恨那场事故以及当时开车藤沼纪。
因此,没有留意到地毯上那张纸条。本馆深红色地毯、别馆青苔色地毯和窗帘,对于来说都是灰色。这房子周围绿色群山和中庭里花丛也都是“残败、阴郁深灰色”。即使是昨天岛田来时候,也被枝繁叶茂树木“挡住视线”,很难看到他停在山坡下林荫道上红色汽车。
森和大石走进室内,来到沙发旁边。
“岛田先生!”森惊慌失措地问,“到底是怎回事?你说藤沼先生是正木慎吾……正木先生去年被杀呀!”
“也就是说,那个在地下室发现被肢解尸体并不是正木慎吾。你们也知道,那具尸体被焚烧后根本无
“你担心她吗?要把她叫过来吗?”
“不,不用。”缓缓地摇摇头。
“是这样想,正木先生,不过或许只是胡思乱想。”岛田用“正木”这个名字叫,好像已经认定这是个不争事实,“昨天,在房门口发现那封信,是不是她写?”
看着默然不语,他满意地点点头。
“果然如此。‘滚出去,从这个家里滚出去。’她想通过暗示在这个馆内有某人发现你——不,包括她自己在内——你们罪行来威胁你,大概是希望以此迫使你带她离开这里。昨天傍晚,你对那张纸条是什时候塞到门下可能性进行种种推测。后来,不经意地想到,如果纸条出自由里绘之手,那有可能你在之前经过走廊时候忽视它。不过,从发现时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小。尤其是坐在轮椅上视线向下话,可能性就更加微乎其微。然而,事实上你真没有发现。落在红地毯上绿色纸条——对普通人来说非常醒目,对于你来说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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