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室那边也是吗?”
“是。那间屋子平时都锁得很严实。”
“唔。后门开,是从外面撬开锁吗?”
“不是,锁没有坏。”
“原来如此。这说来,如果凶手是
“没有。”
岛田坐在由里绘对面沙发上,在双腿交叉膝盖上又开始“折纸”动作。森教授驼着背坐在他身边,大石坐在圆桌旁,自说自话地从餐具柜中拿出瓶威士忌。
去馆内巡查仓本回来。
“怎样?”岛田从沙发里抬起身。
“那个——”管家硬邦邦地报告说,“后门开着。”
岛田平心静气地提这个问题,由里绘时语塞,然后缓缓地点点头。
“你知道三田村医生为什来你房间吗?”
“不知道。”由里绘无力地低下头,光洁脸上泛起红晕。
(撒谎!)
在心中说。
“嗯,就是这回事。”
“不过,大石先生,虽说如此……”森似乎难以置信。
“这可是个丧心病狂人。”
“有定道理。”岛田离开尸体,“凶手也许是从外面进来,或者……嗯,大家都出去吧。藤沼先生,请让仓本先生去检查下门窗有没有被人打开过。”
餐厅(凌晨两点十五分)
“戒指?”
“对。请看,他右手握着左手戒指,是不是要摘下戒指呢?”
岛田轻轻地“哦”声。“不认为他在临死前还念念不忘那个‘毛病’。啊,说起来,好像在去年事件里,尸体戒指也被摘下来,是吗?”
“是。”
“明白。会不会是这样——”大石粗声嚷道。
“果然如此!”大石喝口玻璃杯中酒,大声叫起来,“果然又是那个丧尽天良和尚……”
“请冷静点!”岛田厉声喝道,“现在还不能下结论!仓本先生,在你回房前,门窗都关得好好吧?”
“当然。像平时样全部检查遍。”
“走廊上画,没有异常吧?”
“没有。”
(你分明知道今天晚上他要去你房间。)
可是,不能在这里揭穿这点。怎可能这样做呢?
迫切地感觉到必须和她单独谈次,确认她真实想法……“你洗澡时候,没听到什声音吗?”
“没有。”
“出来看到尸体时候,房间里有没有可疑人影?”
“……正在洗澡,般都是在睡觉前洗。出来看,三田村医生……”
由里绘喝仓本递过来白兰地,多少平静些。她疲惫不堪地坐在沙发里,语无伦次地叙述着当时情况。
“洗澡花多长时间?”
“三十分钟左右。”
“洗澡前,房间里没人吗?”
“你想到什吗?”
“他想要拔下戒指,告诉大家杀死自己就是去年那个人——去年杀死正木,拿走戒指那个人。”
“不会吧?”森大惊失色。
岛田又轻轻地“哦”声。
“你是想说,古川恒仁回来,而且又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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