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双手插在有些纤细腰上,再次抬头仰望耸立在前方水车馆。“水车馆,应该是十年前修建吧?”
“嗯。”
“这条水渠是为使水车转动而特意引过来吧
“你认为还有其他可能吗?”摇摇头,半是在问自己。
“是吗?”岛田微微耸下肩膀,凝视着白色面具,“可是总觉得事有蹊跷,有哪里不对……”
“那是因为你是古川朋友。”
“对,当然有这个原因。在看来,恒仁性格软弱,有些神经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杀人。嗯,这样说也缺乏说服力,因为这只是个人想法。”
“岛田先生,”坐立不安,不耐烦地问道,“你来这里有什目?你希望怎做?”
“是。”
“是您太太吧?”目送由里绘往大门方向走去,岛田发出由衷赞叹,“怎说呢,比想象中更加漂亮。”
他似乎对和家里情况有所解。在面具下很不客气地瞪着他。
他又抓抓头发,接着说道:“嗯,所以,听他——恒仁介绍过水车馆。然后就发生那起事件,当时简直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
他称呼古川为“恒仁”。
岛田洁窘迫地移开目光,“并不是来凑热闹。其实,对来说,去年事件并非和毫无关联。”
“此话怎讲?”
“古川恒仁,您认识吧?”
“这个,当然认识……”
“去年发生那起事件后,他就销声匿迹。实际上,认识他,们是朋友。”
“冒犯您吗?”
“不愿意重提旧事。”
“就知道是这样。还知道您不喜欢家里来客人,至于您为什要戴着面具生活在山里,也略知二。”
“既然如此……”
“对不起。”岛田谦卑地低下头,但马上又抬起双眼,声音里含有让人无法拒绝魄力,“但是,不能不来。”
古川恒仁——就是年前在那个,bao风雨之夜猝然消失男人。他被怀疑偷成画,杀害正木慎吾,并将其分尸后放在地下室焚烧炉内焚烧……最后,逃之夭夭。
正如岛田所说,古川是高松某个寺庙住持儿子,当时是那里副住持,而那座寺庙就是供奉藤沼家历代祖先菩提寺。
“藤沼先生,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是怎想?”
“什?”
“您认为去年那起事件真凶真是他——古川恒仁吗?”
“什?!”
“他是高松某个寺院副住持,对吧?父亲是大分县个寺庙住持,在关东所佛教大学上过学,他是学长。”
“哦。”点点头,看眼由里绘。她脸色苍白地低头看着岛田脚边,仍然紧握着轮椅扶手。
显然,她现在非常惶恐。情有可原,对面是个陌生访客,而且从他口中说出“古川恒仁”这个名字……
“由里绘,”对她说,“你先回去,个人也能行,没关系。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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