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忍着笑，轻咳
声矜持道：“……那你要有所表示。”
“好贪心，分明刚拿
青龙角。过
因为荀寐又次沉默，断不得不再说遍，甚至还扩句：“可以是，你愿不愿意？”
怎
可能不愿意……但荀寐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认真地问：“你所谓可以，是只停留在网络上，还是要延申到现实中？”
不涉三，是很多网上情侣约定俗成规矩，但荀寐总觉得他们二人关系不会仅限于此。
这回终于换断语塞，他似乎没有深入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喜欢难寐，想要有光明正大吃醋被哄权利，所以在差点误会难寐失眠关系之后，终于忍受不住强硬地捅破两人中间那层纸，可现在看来，难寐似乎想比他更多。
可他点也没有因为这个意料之外问题感到麻烦，反而隐隐地高兴，这代表着难寐在认真考虑他们关系，是郑重对待他表现。
肯定答案瞬间，断微不可察地松口气，他怕在他认真时候，荀寐却故意打哈哈地模糊意思，次两次还是情趣，但次数多，他就得考虑自己是不是被钓。
他不想荀寐和养鱼这种词汇联系在起。
好不容易动回真感情，要是被玩弄话，断觉得自己会变态，后果应该很可怕。
所以荀寐最好能……乖点。
幸好，荀寐确实很乖，让他爱意得到热情认真回应。从第次见面断就觉得这个男人长双雄鹿般眼睛，特别是含笑时候，仿佛沁汪碧泉，湍湍汇进他心脏。
见断似乎表现出犹豫意味，荀寐忍不住凑过去用狐狸尾巴撩撩那布满光滑龙鳞长尾，“段学长，再过两周可是要开学，你那鼓吹考N大，难道其中就没点别想法？”
龙尾瞬间如蛇般盘紧这只可恶红毛狐狸尾，断只感觉喉咙越加干渴，他忍不住咽口口水，“你网上很好，现实……还待考察。”
“啊？”荀寐笑着问，“难不成现实中还得竞争上岗？”
断闭上眼睛，不承认也不反对。
荀寐知道断是在逗他，倾身过去刻意压低嗓音撩拨道：“那，段学长可不可以看在们游戏里特殊关系，让在现实里爱号码牌排在靠前些位置？”
“……你和别人深夜双排。”他说，“绿。”
“绿？”荀寐挑下眉，故意道：“和别人双排你怎就绿？你是对象吗就自说自话绿？”
不知道为什，他说着说着突然觉得画面有些似曾相识，赶紧下意识地看下系统提醒，就怕再出现意外状况把他强制登出游戏，到时候断非得打个滴滴过来跟他线下拼命。
“……”断垂下眼睫，像是在极力忍耐什般，好会用舌尖舔下干涩唇角，这才缓缓道：“可以是。”
这个答案令荀寐心脏都停半拍，虽然他早就想过终有天他们肯定会摊牌坦白，但等这天真突然到来时，荀寐还是不受控制地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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