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禛拗不过自家哨兵,关键他本人也不
“……”
狠话撂完,岑禛就感觉肩头重,连御趴到他背上,心情极佳地说道:“有样好东西要给你看……”
他声音很低很轻,满溢着情人之间才会有缱绻和缠绵,拉长上挑尾音间满是有意营造出暧昧和诱惑,他知道岑禛不会拒绝,也根本无法拒绝。
“……什东西?”岑禛也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他随着连御揽住他腰间手向下看,又在对方摸向不该摸地方之前阻止他,“别乱动。”
“阿纳托利·耶日亚!”
温暖宁静房间内,趴在地毯上阖目小憩雪豹动动耳朵,于狮子靠近之前就缓缓睁开眼睛,盘在身边长尾扬起碰碰厚重狮爪,狮子哪能受住这般刺激,立刻抬脚就踩上去,被轻飘飘地躲开来。
很快,地上两只大猫就以雪豹尾巴为逗猫棒,忘地玩耍起来。
连御脱去外套靠到岑禛身上,右手点开终端通讯界面,边将与岑禛对话放大投屏,边啧啧直摇头,还起个范:“哎哟,你是生命中男主……这话肉麻哟……都不知道某些人怎能说出口,真是自愧不如啊。”
“不喜欢?”岑禛面色平静,对于连御言语攻势无动于衷,“不喜欢以后就不说。”
“谁说不喜欢?”连御坐直身体,掰过岑禛脸让他直视自己,本正经地说:“喜欢得不行!你看这不是喜欢到第时间就赶回来?”
“叫全名也没用。”岑禛冷酷无情地躺上床。大概是谈恋爱令人失智,连御不满地把床尾叠好被子抱起来,以这种幼稚方式不让岑禛睡觉,“你是不是不行?!”
“行不行你不知道?”
“那次你肯定是背着吃药!”
“……”岑禛闭上眼睛,下秒头上就是片阴影压下来,连御试图用被子把他闷死。
两人在床上闹半天,闹出身汗,岑禛澡完全白洗,他揉揉自己被搞得乱糟糟黑发,只得叹口气重新回到浴室沐浴。没想到岑禛裤子还没脱干净,个长发/裸/男就蹦进来,死乞白赖地要求起洗鸳鸯浴。
岑禛双颊被他两只手往内挤得变形,再好看脸捏成这样也变得搞笑起来,连御忍不住毫无形象地笑出鸡叫,然后热情在这张诡异脸上印下吻……
吻、再吻、又吻……
岑禛被亲得直往后仰,十分想不通自己之前为什会这思念这名麻烦哨兵。
好不容易等连御亲够,大猫咪们都玩累相互依偎着睡着,岑禛虽然满脸无奈,却从始至终都没有伸手推拒他亲吻。连御这下子可算切身体会到小作怡情好处,回味着向导嘴唇与口腔柔软湿润而炙热触感,兴致勃勃地计划起下次离家出走时间。
岑禛眼就看穿哨兵想法,他整理着终端里学习课件,头也不抬地说:“下次如果再做这种夜不归宿事情,你也就不用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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