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沉默之中,因为过于沉默沦为背景岑禛忽然开口问道:“进度条读完大概要多久?”
“什进度条?”守河奇怪地问,曜金也转过头看向岑禛,红眸中裹挟着对花哨面具人浓浓愤怒,只有连御嗯声,好像是在回忆——
“十分钟吧。”
“到吗?”
“当然是……到!”
“讲真。”连御目光直视持枪警戒着他们那名面具杀手,忽地碧色眼珠又转,看向墙面屏幕中花哨面具人,“刚才就说过你程序师是个废物,你还偏偏不愿意让亲自上手……与其让人在这里费时费力地破解程序,还不如直接把操控台炸。”
“呵。”面具人冷笑声,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只精致陶瓷杯子,杯中还冒着热气,他尾指微微翘着,眼底那种居高临下看得人牙痒痒,“奉劝你别再打什歪脑筋……是在操控台底下设什机关?暗示得这浅显……”他嘴边面具十分搞笑打开条缝,露出底下薄到没有血色嘴唇,面具人喝口茶,慢悠悠地说:“谁会上当呢?”
还能有谁,你啊。连御无奈地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操控台底下有什?有且只有曜金搁在那里控制毒气小线管,也就是他们目前唯忌惮东西,现在倒好,万事皆妥。
曜金极力劝告自己将目光从畔身上挪下来,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视线,冷汗从鬓角滑落,他也顾不上去擦。畔腰间被海草捆住,脚下又坠着巨重无比铁球,感觉无时不刻不再受着两股巨力拉扯,再加上时不时拍到脸上冰冷海水和狂风,脸色白得简直和面具人手中陶瓷杯无异。
“感觉他马上就要断。”等待操控台前面具杀手破译程序过程实在无趣,百无聊赖之下连御开始没话找话说,他用眼神示意自己说人指是畔,曜金自然不会搭理他,岑禛竟然也没有理他。事实上,岑禛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
面具人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他放下装逼用茶杯,厉声问:“你们在说什?给过你们忠告,想要那个人命就别动什小心思……”
他话音未落,连串尖锐噪音接连从整个房间四面八方传来,噪音来源于墙壁上投影屏幕,是从斗奴场上个又个监控器上传出来。
它们检测到不受控制奴隶芯片,大声地发出警告。
除此之外,还有房间内,数个监视器也在轰鸣,连御皱眉捂住耳朵,曜金则问也懒得问同伴们怎做到,径直用拳头破开头顶上天花板,以直线形式路向上,不惜切代
最后竟然只有守河出于人道主义回句:“你指什要断你们同伴身体还是精神?”
“都有,再这样扯会,看畔人没死精神先崩溃。”
“你怎还笑得出来?”守河问,“你和他关系不好?”
“关系还行吧……笑是因为这人比较变态,就喜欢看别人痛苦。”
守河:“……”这话题有点聊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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