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老大!”“老大!”“蛮老大。”
伴随着声又声此起彼伏、铿锵有力呼声,围绕壮汉又如来时那
“虹姐啊。”鸟人酒保对待温柔女人完全是另副嘴脸,“刚刚蛮老大叫她去服侍,现在估计还在蛮老大房间里呢。”
“啊?蛮老大……老大叫她服侍?”温柔女人脸上有瞬间忧心忡忡,但很快她就恢复平静,优雅知性地拢拢衣服,掸去上面并不存在灰,中途眼角余光瞥见两名全身罩在斗篷内陌生人,眼角流露出丝不加掩饰厌恶,“他们怎还在这里?”
酒保咯咯地笑:“还在走流程呢。”
“到哪步?”
“收座位费,接下来就要剁手指。”
有在售酒吗?”
酒保笑容愈发洋溢,带着危险阴邪气息,“当然有啊,除刚才那些其他都可以点。”
“两瓶冰啤酒。”
“瓶啤酒六万,冰块另算五千,合集十三万,先支付,只收通用币。”酒保向面前黑发男人伸出手,指甲又长又尖,皮肤起皱,手指弯曲角度狰狞,就像是鸟爪子。
“六万?”岑禛皱眉,旁边等待许久数名壮汉见他露出为难表情,立刻横陈着肌肉耀武扬威地靠过来,把两名外来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其中几个手里还威胁性地甩着刀和枪支,“没钱?没钱就拿胳膊来抵。”
男女当着流浪者面,你言语地说着如何虐待他们,其他人纷纷哄堂大笑,还有些伸手轻蔑地推搡岑禛和连御肩膀,欺辱意味明显。
从下飞船起,岑禛就口水也没有喝过,还路扮演逃亡者,又是摔又是跑,好不容易到屋子里面,又堆过来这多人,他们就不热吗?
“想要们付钱,可以,但总要先把东西端上来。”岑禛不耐烦地说,“都散开,热死,难道们两个人还需要你们这大张旗鼓提防?”
“还挺有个性?”个赤膊壮汉将手中刀贴着岑禛手掌扎进吧台桌面,“敢在们地盘横?!”
但就在这时,个浑厚男人声音带着蓬勃怒气压在每个人头顶,“聚在这里做什?都滚!”
连御立即起身护住岑禛,模样有些害怕,但强忍着做出保护者姿态,他其实什都没听见,但能从唇语中分辨出对方说些什,“们又没喝,不点不就是。”
“啊,顺带提,”酒保用他那钩子般食指摇摇,“座位也是收费,只要坐下就得付五万,每多十分钟加万。”
主要是太久没有这样傻不愣登新人进门,酒保才大发慈悲逗弄他们玩玩,否则按道理人坐下刀就该架在脖子上要钱。
“你们这是黑店。”连御色厉内荏地喊道,没想到周围所有人听就哈哈大笑,酒保也是乐不可支,“是啊是啊,们酒馆名字就是黑酒馆,不黑怎对得起名字?”
大家正笑着,温柔女人去而复返,挤进人堆里问:“虹姐呢?找她半天,怎进来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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