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你衣冠不整是在这里和校医室情人私会。”岑禛拉张椅子坐下,“但临开门前闻到樊信息素,大概是以为要走,放松警惕没有收敛住,就又回来。”
“事情……不是你想那样。”樊艰难地憋出几个字,满眼都是绝望,陈医生怜悯地拍拍他肩膀,“放心,不会告诉岑禛你是来找治阳痿。”
樊气急败坏地又要去掐陈无忧脖子,陈无忧赶紧眼疾手快地避开,樊杀不人就只能匆忙解释:“是翘课来白塔找乐乐,结果谁想半路遇见这个色魔。”
“色魔??”陈无忧惊,“做什就色魔?”
“……”樊咬咬牙,气愤地转身就走,“不跟你废话,乐乐都等半天。”
之外,他想自己是绝对找不到第二个这样子人。
推开校医室门,因为脑子里还在想事情,岑禛看见眼前这个人时,差点恍惚以为自己到中央医院,“陈无忧?”
陈无忧如既往端着杯热气腾腾茶,坐在桌子后面,头发呈现出诡异乱,衣领也歪着,“哟,这不是岑禛吗,不上课来校医室做什?”
“这话应该问你,不上班来白塔做什?”岑禛关上门,“帮拿点哨兵信息素。”
“你要?连御到哪去?”陈无忧起身熟门熟路地打开右手侧柜子,取出板信息素,“今天休假,校医室值班是好友,所以没事做来他这儿转转。”
岑禛记得乐乐是期中考试时候和樊组队向导,炮灰‘岑禛’心腹大患,他心目中没有姓名路人甲。
“你怎他?”岑禛问,“始乱终弃?”
“冤枉啊。”陈无忧大呼六月飞雪,“是他缠着好吧?成天阴魂不散,走哪都有他。”
两人对视眼,岑禛率先转移话题,他简单解释下他与连御情况,询问精神空间萎缩症是否会对契合度造成影响。
“不会。”陈无忧很肯
“他人呢?”岑禛打开管哨兵素,顿时感觉自己活过来,陈无忧皱着眉,说:“刚有学生受伤,他出去……你还不回去上课?”
岑禛正想问他关于自己和连御相容度问题,却听见陈无忧短短三分钟之内第二次赶他走,他抬眸定定地看陈无忧眼,然而就在陈无忧四肢僵硬同时,岑禛又淡淡地嗯声,“那先走。”
“好,回见。”陈无忧将茶杯端起遮住半张脸,肉眼可见地松口气,岑禛拿着剩下哨兵素走出校医室,在门口等待五秒,随后猛地回身进屋。
校医室内,樊正脸颊爆红地单腿跪在椅子上,双手狠掐陈无忧脖子,意图至陈医生于死地,而陈医生也不甘就义地回勒樊,头发衣服搞得比先前更乱。
岑禛再次出现那刻,空气中切都被杀死,声音消失,呼吸消失,人也很不消失。樊跟活见鬼样脸色煞白,陈无忧情况稍微好些,虽然有点尴尬,但很快反应过来,骂道:“岑禛你这人怎这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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