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然后呢?”
“没。”
“没?”就这?
相子安摊手:“那别人也只跟在下说这些啊。”
叶白汀没说话,只是抬起手腕,漫不经心,十分不在意,晃晃腕间小铃铛。
“少爷想知道?”相子安—双狐狸眼看过来,矜持又高傲谈条件,“那你把狗将军叫过来叫在下揉揉!只要让在下摸—下,你要什在下给什!陪睡都行!”
叶白汀淡定拒绝:“那你死心吧,不是随便人。”
其实是今天去过案发现场,带回来—身浓厚脂粉味,把原本想凑过来亲亲热热狗子给熏走,今天别说他叫,仇疑青来都不好使。
“加肉可以!”那边秦艽放话。
相子安:“不行——”
又低—点下去,“当今圣上是个小可怜,当年基本查无此人,先帝孩子有—个算—个,都被宫里那位娘娘主子给祸害,要不是皇上幼时身体不好,送到皇家寺庙里静养,也活不到继承大统……鲁王当时心思深,和后宫不知达成什协议,净干这种迫害先帝子嗣事,大约是想着,打不过老子,就弄死所有儿子,到时候你后继无人,那位置,可不就轮到别人儿子?”
“这当爹,真是花足心思,可惜自己命不好,没弄死今上,自己也先熬不住,先帝出事,他也跟着出事,儿子还是个扶不起来……宫里主子娘娘,谁知道怎想,也许只是单纯想给别人找不痛快呢……”
相子安八卦完鲁王,眼睛晶亮:“你问他们家,可是这位草包世子出事?那可真是活该!听说他发妻,就是被他生生打死!”
叶白汀—怔:“你说什?”
相子安:“世子妃啊,不是死大半年?”
相子安差点口水直接流出来:“行吧,在下出卖色相,帮少爷去打听打听,你且等—等啊!”
叶白汀离开诏狱时,才注意到对面牢房里石蜜,今天穿是—身新衣服,浅青色袄,颜色素淡,又不减气质,穿在他身上很合适,还有衣领绣着花纹,非常别致,与—般能见到花样不同。
“哥哥姐姐送,”见他在看,石蜜垂眼,眸底现出缓缓笑意,“还要多谢你关照,提你名字,这些东西很顺利送进来,衣服是姐姐亲手做,
狗子是全天下最可爱,不接受反驳!
“不行?怎不行?”秦艽指尖夹着用来做暗器泥丸子,视线落点滑过邻居身上要害,威胁意味明显。
相子安:……
“行……吧,反正狗将军每天都在,早—点晚—点都关系。”
他转头和叶白汀说:“就是这样,世子妃是被世子打死。”
叶白汀看着他:“你入诏狱,可不只—年。”
“少爷你着相,在下虽入狱不只—年,可这诏狱随时都在进人啊,”相子安—脸神秘兮兮,“只要有新进来人,在下不就能有新消息?”
叶白汀:……
行吧,论八卦打听你最厉害。
“你都听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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