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又摸摸头,说弟弟辛苦,这大事,闷声不响自己扛下来,明知会被株连,马上进诏狱,还能扛着不跑,第桩事就是好好安葬父母,是真长大,但这种事不可取,下回再敢这干,她会过来揍他,上手就打,打就疼那种!
通话又是骂又是揉头又是威胁,几乎把满腔情绪都写在纸上。
末,又字字笔重,叮嘱
玄学事,叶白汀搞不清楚,也不想再思考,总之人生路长,随自己心意,诚恳待人就是。
既然字迹相似,就没什好犹豫,叶白汀立刻拿来笔墨纸砚,伴着窗外夕阳,写封信,让申姜派人,送去竹枝楼。
夜幕落下,路上行人匆匆,归家心切。
竹枝楼关门,叶白芍坐在窗边,哭湿手中书信。
“……就知道,傻人有傻福……外头那些话,都是吓唬,弟弟这乖,这好,怎会出事……”她看着信,又哭又笑,“从小就是这笔小狗爪子字,多少年,都没长进……”
回,看到她和贺鸣在门口吵架,吵得很凶。”
叶白汀垂眼:“有劳你,帮多照看着些……这个样子,也没脸见她。”
“没事,你姐大气着呢,”申姜哪里见过娇少爷求人,差点吓跳,“那要不,你先给你姐写封信?你要下子出去,估计她也懵。”
叶白汀刚才回来就想过,他字不行,原主字也不行,练好书法不容易,学个不怎样笔迹……或许没那难?每个人犯进诏狱,都是要签押,原主识字,进来时定签过名。
他便问申姜提个要求:“当时进来签押文书……能看看?”
“呸,能不管你?你是弟弟,凭什不让管?就管就管!”
第二天,叶白汀就收到姐姐送过来东西,衣服,饭菜,竹编小玩意,连泥塑娃娃都有。他有些哭笑不得,姐姐是不是忘他长大?他翻年就十九,不是九岁。
另外还有封信,特别特别长,字写比他好看多。
开头就数落他,家里出这大事,为什不告诉她?还是她听别人阴阳怪气,才知道是怎回事,跑过来家也散,爹娘也没,连弟弟都进诏狱……她在信里质问他,是不是不把她当姐姐?
要不是京中有旧仆忠心,她都找不到父母墓碑,百年之后,她怎有脸再见他们?
他还提前准备各种答案,用来应付申姜问题,谁知人早熟悉他套路,知道他干什必有理由,问多,会被骂蠢,干脆什都不说,直接出门,干干脆脆把文书给他翻出来。
叶白汀:……
他有点惊讶,不是申姜态度,而是这上面签字,和他笔记很像啊!
要不是他确认自己是从现代过来,学是法医,脑子里堆这里没有东西,没准真会以为自己和原身本就是个人!世间真有如此相像两个人?点破绽都没有?
或许,这也是他能穿过来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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