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抚司北墙已经破个口子,风雪呼啸,连着硝烟起往里灌,很多锦衣卫受伤,身上又脏又黑,可他们步都没有退,手上绣春刀所指,皆是前行方向,至于后背,他们从来不会担心,也没有人往回看眼,因为他们后背,定抵着另个人,他们不需要做别,只要往前冲!
叶白汀将周平上半身按出墙去:“看到!这才是不会背叛伙伴,这才是同盟!”
底下也不仅仅是锦衣卫,大雪纷飞街对面,战圈之外,有不少探头探脑百姓,有个裹着金钱厚袄人尤其惹眼,缩着脖子四处跑,不知道都和谁碰面,说什,但凡跟他说过话,都立刻行动,不知转去哪里,很快回来,手上不是多武器,就是多御寒衣物。
这个人很眼熟,问供那日见过,是掮客金时成。
叶白汀:“看到?他只是个掮客,油滑*诈,唯利是图,似乎只嘴皮子利索,可他这行当,知道信息最多,最能串联交接消息,他跑动,整个京城都知道哪里发生什事,前因后果,怎应对。”
子……不是……”
“周平!”叶白汀拎起他,把他摔在墙上,按住他肩膀,盯着他眼睛,“你们目是诏狱,你们知道有人想出去,有人在探路是不是?”
叶白汀太清楚,从认识柴朋义,他就知道诏狱里不简单,后来仇疑青给他戴上挂着铃铛小金镯,说些隐情,他更知道,这里头水很深。
敌在暗,他们在明,他们干什别人都知道,别人想什,得做出来,他们才可能有防范,对方藏太深,藏太久,可能他们随便个动作就是打草惊蛇,只能等待机会,这次难能可贵,他们怎可能放过!
“说!”他锐亮双眸逼视周平,“你们怎互相联络?刚才那个口哨,是诏狱接头暗号,还是可以联络外面人?所有你见过人,知道事,全部给说出来!”
“比如与你们联络瓦刺人,进京不找他打听又如何?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外人进京安居,还是做生意,宅子铺子下人,你们提前藏好,备好,那行,就扒你现在宅子,现在铺面,现在做生意……只要你活着,你昨天穿
周平两眼发直:“他不会背叛……们都是男人……好兄弟……他说不会放弃……”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不会被背叛?就因你无知愚蠢脑子,没有半点责任感不懂承担,是个卵蛋都没有男人!”
叶白汀眸底燃起熊熊烈火:“你步步被他哄进这里,到现在还听他话,可真是条乖狗,他说会救你,你就信,他提防你利用你至此,只是为自己脱身,你倒真想为他扛?你觉得你们是联盟,是伙伴?好,就让你看看,什是真正信任,什是真正伙伴,什,才叫真正男人!”
他让人拿来绳子,将周平绑好,直接押上墙边塔楼——
“来,你好好,仔仔细细,看清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