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她挣那点钱,能养活自己?天天照顾她,必须为她付出精力,被她吸血,是她家人!因为她生病,饭菜要清淡,为将就她,别人就不能吃肉;因为她要花钱买药材,有没有钱都得想着她那份,必须得花;因为她生病,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但凡有句怨言,私底下说两声,别人就说你们这些家属没良心,凭什?你知道她嫂子生几个儿子?你知道这些男丁都要认字上学,都要长身体,以后是家里顶梁柱?你知道她哥哥有多辛苦,不容易?那分出去,都是应该花在他们身上钱!个大夫都救不女人,凭什!”
申姜也差点笑:“你可拉倒吧,她家老子查过,哥哥嫂子都不是什好东西,哥哥是个赌鬼,挣不到钱怪谁?连嫂子带亲娘,谁照顾王采莲?连她身边丫鬟月钱,都得她自己开!你知道她父亲仕途为什近两年顺畅很多?因为王采莲那手双面绣,她所有家人都在她身上吸血,利用她,她但凡身子好点,有点脾气,都不会过得这惨,你竟然说她家人可怜?”
叶白汀却立刻明白,这是种投射心理,他突然想起来点,看着周平:“你说你娘和你爹起死,你嘴里娘,是继母吧?”
“没错,又蠢又肥,明明是死男人,自己个人过不下去才嫁进来,却不好好持家,不好好待,”周平眼底片恨意,“她嫁妆银子,全用在那个带过来女儿身上,她女儿长得丑,小小年纪就被人糟蹋,不能生育,嫁也嫁不出去,还敢腆着脸让叫姐姐,安心花家银子,凭什?”
申姜感觉这话思路清奇:“人家自己嫁妆自己花,有什问题?”
周平瞪着眼睛:“那是!她们母女既然嫁到家来,她们东西便都是,就该像祖母样,给花,给用!才是男丁,才是将来撑家门人,她们不好好待,不给吃好穿暖,不让人前有面子,还把银子那浪费,就是该死!爹那种赌钱敢押房子货色,都有祖母偏疼,她们凭什低看!”
说着说着,他笑容渐渐变得诡异:“不给又如何?她死,藏东西还不是到手里,那个她带进来‘姐姐’,天不给她吃药,她就等死,还被人欺负。呵,小小年纪,就知道怎勾引男人,勾搭不,就勾搭外面人,想让那些男人给她买药……真不要脸!有钱难道不是得先跟说点好话,允些好处?你知道?她求杀她,她说她活着也是个累赘,每天都很痛苦,她求杀她,她该对说谢谢!”
“方晴梅和那后母样,好吃懒做,贪嘴,多少钱都叫她吃,肥成那样子,再不能生养,男人看眼都觉得恶心,就该把她那身肥肉都切掉喂狗!”
申姜怒:“她又没花你钱!人家会做生意,钱都是自己挣!”
周平比他还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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