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懂什?堆老弱妇孺,头发长见识短,除烧火做饭洗衣叠被,还能干什?”
“你家中都是女人?”
“五代单传,祖父和父亲皆已去世,是独子,家里顶梁柱。”
申姜眼睁睁看着吴新立理理衣角,还挺骄傲。不是,你都被罢官,没俸禄没进项,全靠别人养着,你骄傲个什劲!
“是……?”
仇疑青修长指节也很快:你也是。
叶白汀:……
那你审美可不怎样。
屏风另边,申姜又问几个问题,就叫李宣墨下去,换上另个男人,年纪比较大,已是不惑之年,叫吴新立,前面几人不管开不开心,面上都是片阔朗,这个人不样,走出来就脸阴郁,像谁欠他几万两银子似。
“你做过礼部侍郎,不该人脉广阔,仕途顺畅?为什被罢免?”
紧急,进去时候只顾着救火,顾及不到其它,隐隐记得曾在火场之中见过块四四方方红布,但并不确定,你负责前后现场记录,可有印象?”
“有。”
李宣墨答非常干脆:“火场通红片,队长进去又是救灾,需得抢时间,记不清很正常,但负责记录现场前后,确发现两块红布,第张是在爆竹铺子,当时没有人员伤亡,铺子虽然烧大半,也有很多东西没有烧毁,那个红布就是,还挺完整;第二张是药材铺子里发现,只药材铺子火情过于严重,那张红布烧毁严重,只剩小半块……百户大人要?不知它对你查事是否有帮助,只照规矩整理封存好,大人说声,随时都能拿过来。”
别说申姜,屏风后叶白汀和仇疑青听到都有些意外,这是新信息,之前没发现。
“可有想法?”仇疑青再次倾身过来,气息落在叶白汀耳畔。
吴新立自己还不满意:“家有老母妻女,老,都快进棺材,手里东西仍然攥着不放,给能怎?有银子不也是疏通官路,到时候她要是去,也风光不是?妻子也早是半老徐娘,点姿色也无,只会盯着身
吴新立袖子甩,哼声:“还不是世人愚蠢,尸位素餐,就喜欢听别人吹捧拍马屁,尽信小人,不信君子。”
“你是君子?”
“自然!”
申姜差点从位置上掉下来,就这理直气壮,没半点谦逊样子,还敢说自己是君子?目中无人,唯独尊,就这性格,怪不得被别人排挤。
“你如此‘坚定自信’,平时不会被家人说?”
叶白汀感觉耳根有些热,大概是风寒未愈?
他略略拉远些和仇疑青距离,指尖点点茶水,在桌上写字:需得看见实物。
仇疑青回个:可。
叶白汀字圆圆胖胖,还连笔,又因写太快很难辨认,看起来……不需要看起来,就是丑,不好看,别人随随便便个字,优雅漂亮,有筋有骨,衬那圆圆胖胖字像开玩笑似。
叶白汀沉吟片刻,抬起下吧冲仇疑青笑笑:你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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