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干坐着无聊,总得吃吃喝喝,这桌上有点心有干果,可不就差茶水!
他以为这回娇少爷要受委屈,没想到受委屈竟是他自己。
行叭,个两个都惹不起,申姜抹把脸,干活就干活,刚抬脚出去,想想不对劲,又回来。
仇疑青正把桌上粉红色红豆糕往叶白汀面前推,看到他脸,手就是顿,十分不悦看过来:“还有事?”
申姜吓好悬当场跪下,干什……气场突然这吓人!你伺候就伺候,娇少爷就是要伺候,没毛病,也伺候,又不往外说,你吓唬人干什!
申姜更加触动,瞟仇疑青再瞟瞟他,挤眉弄眼,表情生动极,随便是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想表达是什——
要是指挥使欺负你,定站你这头!
叶白汀干脆利落收笑。
……还是不必,怕你这百户保不住被撸,回头还要找哭。
申姜跟着仇疑青气势汹汹往外走,还没两步,门都没出呢,就见仇疑青停下脚步,弯身把放在墙边红泥小炉拿起来,转身折回,自己坐在暖炕上,红泥小炉也放在四方小几上。
,这个女人‘人尽可夫’,可以毫无负担审判她,处置她,甚至侵犯她?”
和几个死者都有关联,排队女性,老弱,很久不联系后,剩下并不多,再结合指挥使画下图,申姜揪出来几个,报告指挥使后,说很快可以安排问供。
到下午,仇疑青回来,该准备就准备好。
这次问供不再是之前那个阴冷小房间,暖阁已经建好,这边工程已经结束,问供地点,就安排在外面厅堂,和暖阁挨着。
叶白汀还没起身,仇疑青就开口:“你不必出来。”
他哪扛得住指挥使这眼色,立刻道:“属下是想请示,这门要不干脆别关,属下让人上架屏风,挡风也挡人,嫌疑人回话你们也能听见……”
仇疑青:“可。”
申姜又小心翼翼瞄叶白汀:“还有这怎问话……”
叶白汀很干脆:“你让人去抬屏风吧,准备传唤嫌疑人,
申百户不懂这操作:“不,不是要问供?”怎不走?
仇疑青挟着冰霜眸子就看过来:“所以你为什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申姜:……
去,是让去问啊!
他终于回过味儿来,指挥使这是明目张胆以公徇私啊,连脸都不露,陪少爷喝茶?
申姜就不懂,怎就不必出来?为什不让出来?明明都是锦衣卫人,小牌牌也挂在腰间,上回还捧着纵着让娇少爷主持问供,现在就不叫人家出来?
申百户看向上司眼神相当奇怪,敢怒不敢言,紧接着,转向叶白汀,拳头握挥,目光无比坚定——娇少爷加油!
叶白汀:……
他突然想起来,这些日子申姜直在外面跑,回都没回来过,大概并不知道他生病,还以为仇疑青虐待他呢。
别人鼓励这诚恳,他只好以微笑表示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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