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掌握好,别人不会剧痛死亡,只会短暂昏迷。
他反击路线干净利落,因对方轻敌,整个过程快速又玄妙,形容起来就是——叹为观止,不可议。
全场寂静,鸦雀无声。
申姜张大嘴巴,半天合不上。他知道诏狱里流传着娇少爷招制敌传说,可没亲眼见到,还以为是夸张,娇少爷那美人灯身子,风吹就能破,怎制敌,嘴炮把人说死?最多是脑子聪明,看出来什,迅速抢占先机,取个巧罢,没想到……娇少爷还真行!
这个手下他是知道,年轻力壮,在小兵里算得上武功不错,刚才也明显是认真,他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娇少爷受伤,结果才招,这人倒!
动,你动就可以,上很宽,请开始你表演——
然后就发现气氛不对,突然变得很凝重,风声也变越来越清晰。不,不是风声变得清楚,是周围更安静!他忽回头,看到仇疑青。
这位指挥使大人,正由远及近而来,照那大长腿摆动速度,走到近前都用不三息。
再看申姜,也是脸死祖宗丧气,满脸都是‘怎办老子要陪葬’绝望。
仇疑青出现,校场上人齐齐往后退,再没有人积极过来,也没有任何起哄善意笑声,跳到场上来这位也后悔不行,为什就不能早点或晚点?早点他就早干完活儿下去,晚点他根本不会跳上来,苍天啊,为什这对他!
娘娘姥姥,娇少爷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
不对,现在重点不是这个,是指挥使来啊!你这勾人家兴趣,人家能放过你?完完,今天这顿板子看起来是必须得挨……
叶白汀留手,上小兵只是短暂昏迷,很快就醒来,晃晃脑袋,瞬间脸烧红。
实战只看结果,不管别人正面刚还是用巧招,赢就是赢,就刚刚昏迷这几息,要是正经战场,足够他被敌人杀死好几遍。
“输!心服口服!”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硬着头皮朝叶白汀拱拱手:“抱歉,少爷。”
叶白汀下刻就明白这个道歉是为什,因为不能继续作假,至少不能做假那明显,指挥使来,人至少得把自己真本事使出来!
他闭闭眼,十分后悔为什要答应这件事,蠢不蠢?跟练家子比,怎可能不受伤?受伤才不是小事,受伤就会流血,就会疼啊!
眼睛再睁开时,他集中注意力,盯着对手,想要发现对方攻击线路,最好是简单——
还真是简单直线,对方大约知道他不会武功,就算要展现真本事,也有些轻敌,拳头直来直去,他眼就看明白,于是拳至面前时,他急转侧身,以腰凝力,狠狠折,同时右手两指并拢,戳向对方手肘曲池穴,使其产生强烈酸痛,手臂卸力,再左手撑借力,直身,正面对手,迅速点向他胸部剑骨末端期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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