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这遭贼是什时候事?是梁维死后,还是他在时候,家里就开始遭贼?”
“这……穷人乍富,无有族人帮衬,家中难免被贼人惦记……”
“梁维生前同谁要好?同僚朋友可有串门?同龄人多还是年轻人多?”
“老爷性子独,不爱交朋友,外头打交道倒是多,什年龄都有,到家里来……有个同僚叫鲁鹏池,关系算得尚可,只是这鲁鹏池年长老爷六七岁,家中父母妻小,诸事琐碎,闲暇并不多,不过最近这几个月也没来,应该是闹点矛盾……”
“那你不帮你家家主走走人情,送点礼把关系圆回来?”
“大人说笑,若有喜欢姑娘,娶进门不就是?老爷本事大,除非看上是公主,官家小姐想娶定能娶来,外室就更不可能。”
“缘何如此笃定?”
“老爷好饮酒,可公务繁忙,能放心醉饮机会不算多,他每次前天酒醉,后天必叫们伺候,过程中也会饮酒助兴,没有酒,似乎兴头起不来,酒与茶不同,老爷若在外头饮酒,妾身等必能闻出来……”
申姜照着纸上问题,个个问,条条写,问很仔细,记录也很完整,连语气词都没漏。
问完这个,叫管家李伯:“夜里家主身边没人伺候,你们这些人挺会偷*耍滑啊。”
该说,怎说。
申姜拍桌子:“讲!”
安荷抖下:“老爷爱背……背后姿势,不怎怜惜人,手劲很大,会痛,过程中妾身最好不要说话,不要动,否则日后被厌弃赶出去事小,当下定会被惩罚,倘若……被用工具,没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床。”
申姜手拿手笔,刷刷刷把答案写在纸上,继续跟着问题问:“他喜欢什样亲热方式,拥抱,还是亲吻?”
“老爷……从来不会抱们,也不会亲,过程中也不亲。”
“这个……让大人笑话,小人虽是管家,府里事也不是能说算,所有库房钥匙,连同家中账册,都是老爷
李伯眉心习惯性紧皱,脸苦相:“大人可误会,不是咱们不想伺候,是自打那小楼建成,家主过去都是独来独往,不让人跟,连从主院过去小门都要锁上,和小楼挨着角门也不让放人。”
申姜笔尖顿顿:“也就是说,这小楼和外头街巷是连着?中间有人进来你们也不知道?”
李伯:“话虽这说,但更深露重,谁大晚上串门?角门虽不放门房,到点也是会闩上,墙高院深,外人等闲也进不来。”
“最近家里常遭贼?”
“是……老爷出事,大家也害怕麻烦上身,门房田大壮心最黑,跑得最快,顺走银子最多,到现在还没抓到人呢。”
“哪里都不亲?”
“也不是……特别兴奋,不能自持时候,老爷会亲吻们眼睛,但是得蒙上烟松纱。”
“事干完,从不留任何个人过夜?”
“从不。”
“他有没有外室?特别喜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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