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有进展和破案是两回事,破案是客观事实,‘有进展’是主观判断,也就是说,三日之内,只要你拿出来东西让指挥使满意,就不会挨板子。”
申姜愣下,对哦,头儿只说给他三天时间,让他查案,又没说必须得三天之内把案子破!就是嘛,指挥使大人爱民如子,怎可能舍得手下起早贪黑战战兢兢,定是在吓唬他……个屁!
地上血痕还新鲜着呢!仇疑青刚上任就血洗诏狱,整个北镇抚司顺个个,规矩史上最严,人怕什?人谁不敢杀?他个小小总旗,是长得比大姑娘俊俏妖娆,还是伺候比大太监小意殷勤,仇疑青会舍不得?
‘让他满意’这四个字就是大问题!谁知道他怎能满意啊!回头要是不满意
左右邻居:……
浪费粮食可耻!农民伯伯会哭!你不要可以给啊!悲愤泪水不争气从嘴角流出来……
申姜爽,抱着胳膊,大马金刀站在牢门前,眼角斜睨:“你想要热水,行啊,老子还可以搭你身粗布衣,热粥照之前约定,口都不少你,可你再想要别,没门!”
他微微前倾,口白牙阴森:“你乖乖听话,助老子升官发财,老子让你有好日子,敢再起小心眼害老子——老子就是要死,也先掐死你陪葬!”
叶白汀视线滑过地上已看不出颜色烂米糕,说话仍然慢吞吞:“既然们已经达成共识,废话就不必,这里有几个提示,总旗要不要听听?”
申姜憋屈牙疼,瞪仇人样瞪着牢里小王八蛋,可怎琢磨,这机会都不能放弃。
指挥使话已经下来,断不可能更改,他只是个总旗,在诏狱里头吆五喝六,耍耍威风,在外头本事不显,真要有本事,也不至于到今日还是个总旗,他不精于查案,手底兄弟们脑子也不够看,头儿限时三天要结果,没这小王八蛋,准得栽。
那可是军杖百啊!会死人!
再说前头他已经为这个案子付出精力和时间,还亲自看案发现场,走访问供,现在放弃也太亏!
可这小王八蛋也不能不治,心眼太坏!
又有新东西?那当然是要听。
申姜站直,迅速那眼角撇撇四周,这个点是提犯人行刑问话时间,小王八蛋牢房位置不错,挺清静,除左右邻居没别人,丢不什人。
他清咳声,抬起下巴,脸‘既然你求就随便听听’纡尊降贵:“说吧。”
叶白汀舔舔唇:“指挥使原话是三日内没有进展,军杖百。”
申姜瞪眼:“老子耳朵不聋!”重复这个有什意思,吓唬他吗!
申姜不想在小王八蛋面前认怂,太折面子,又不能硬气转身就走说爷用不着你,眼珠子转,抬起从对方手里抢过来白软米糕,重重扔在地上。
顿时五马分尸粉身碎骨!
他还大脚踏上去,狠狠碾碾——面部狰狞,神色狠辣!
看到?扔都不给你!
叶白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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