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治愈到李绪。只要想到那五年窦遥是怎过来,他心脏就会不受控制地发麻。
“窦遥。”
“嗯?”
“们回去就出柜吧。”
窦遥靠在他肩膀上,闻言动动酸疼脖子,“什?”
也不算很难受,就是比较寂寞,每天只能看书。至于治病,这是他从小就习惯事。
“你不在没人听说话。”窦遥嗓音有点散,“爸妈发财,重新找到生活重心,席雯要准备出国,迟钦要补课,雷雷他们也有自己事,所以有时候只能给你打电话。”
原溏淉篜里先号码早就注销。
李绪怔下,撑着肩膀问:“你给打电话?”
“嗯,无聊时候会说几句。”窦遥无声地扬眉,“当树洞用,虽然直是忙音。”
等没会,肩膀上就多出不属于自己重量。
李绪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窦遥主动靠到自己身上,用种最最依赖姿势。
虽然从小到大窦遥直都是身体比较差那个,但他性格从来就不软弱,仅有那点胆怯也都是装。他擅长消化和无视别人恶意,贮藏来自父母和李绪暖意,然后在漫漫冬季独自煎熬过去。
“窦遥。”李绪用无聊口吻掩饰慌乱,“多大人啊,怕打针?”
“输液不太舒服。”
“嫌弃老子?”
“没。”
校医务室没别人,就他们俩,个站着个坐着。李绪影子投映在墙上跟窦遥身上,碎发垂下来呵在窦遥脸上、眼角,亲好会才分开。
亲完李绪坐下刷朋友圈。过很久抬起头,忽然发现窦遥还在看着自己。
手背上针扎在青色血管里,应该是让人不太舒服画面,但因为这个人是窦遥,所以不仅没觉得有多反感,反而有种莫名其妙心疼。
“说出柜,”李绪绷住嘴唇,“就是告诉全世界你是男朋友,交往很多年那种。”
窦遥把上半身直起来看着他,哭笑不得。
“不愿意?”
“不是,”窦遥说,“全世界也没有很大,基本都知
“白痴吗你。”
李绪嗓子疼得仿佛不是自己,说完用没被他靠着右臂,用力抹下脸,然后把下巴深深地侧开,“死脑筋。”
为什就非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不值得,懂吗。
窦遥揉搂他发:“别。”
就个字,语气还莫名治愈。
窦遥把脸侧过来,完全陷在他脖颈间,嗓音有点暗哑。
“那你高三那年怎过来?”李绪看着自己膝间手,“天天输液吃药,在医院住院也没人陪。”
“……”
“窦遥,那段时间你是不是很难受。”
沉默半晌,窦遥闭着眼温声:“忘。”
……他个大男人有什好心疼,输个液而已。李绪叫他:“窦遥。”
“嗯?”
“你不累啊,头直拧着。”
窦遥抬手要握:“坐过来。”
于是他挪过去,椅腿挨着椅腿,右边是透着霞光落地玻璃窗,背后是干净白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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