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窦遥忽然转开脸，把旁边
书包挪
个位置，然后又挪回来，“暑假
应该不能找你，妈会把管得很紧。”
李绪想骂，张开唇又没骂出口，刹住以后良久才闷声扔出
个字：“嗯。”
“但房间那个窗户不会上锁。”
李绪：“关什
事。”
“是说，”窦遥想想，“如果你有不会暑假作业，其实可以来问。”
“她看写给你，”他想几秒措词，“信。”
李绪拧紧眉心盯他。
他嗯声：“是不小心。”
不是，这是小不小心问题吗，难道还有人变态到留着复印件？李绪张嘴就要骂，窦遥接着说：“不应该落款。”
李绪：“。”
屁股后面跑，用不上就他妈装不认识。”
这有点天降罪名。
“所以……是在怪没找你？”
看着灯光下柔软漆黑发顶，窦遥又想揉。
“滚。”李绪撇脸，“爱找不找。”
“谁告诉你会写作业。”
“要写。”窦遥说，“有空还可以预习下初三课程，这样中考把握更大。”
“没打算——”
“想跟你考个高中。”窦遥打断他话，看着他，“然后起住校。”
窦遥：“但没想到信你没扔。”
李绪顶着臭脸站起来：“忘，不行？”
狗逼吴作富。
屋里光线不太亮，以至于他这样站着，明明心里在想怎把吴作富大卸八块，表情也还是显得杀气不足，反而很……
算不说。
但肩膀有点僵硬，显得气势不够足。
小食堂诡异地安静会儿，窦遥偏头轻咳声，李绪抬眸，立刻皱着眉坐直：“你在笑？”
妈，你敢笑。
“没有。”窦遥整理好表情，“在想回去怎藏照片，妈最近经常搜书包。”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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