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食指指腹间留下那样反复划伤痕迹,看起来并不像练武所致,也不像别,到底是什呢?
“大人您可回来!拾芽芽不对劲!”有皂吏身汗冲出来,表情焦急。
小姑娘乖巧懂事,能出什事,只能是发病!
朝慕云立刻掀袍往院子里跑,没有找到小姑娘,拾芽芽躲在整个院子里最背阴角落,身体抵在墙角,两手抱着膝盖,头埋在膝盖里,缩成团,身体不停颤抖。
她没说话,没尖叫,但明显是听得到外界声音,推门动作留下声音,都能让她下意识颤抖。
“不是有你?”朝慕云眸色淡淡,“华小将军会让丢命?”
华开济咧出嘴白牙:“那你算找对人,华开济要守地盘,从没守不住过,不过——你得给点甜头,那些战阵,别再藏着掖着!”
朝慕云淡笑不语。
华开济:……
“小气!那这样,成功护你回,你就给点子东西,成不成交!”
…
朝慕云不想插手漕帮事务,退非常干脆,没看几眼,就转身离开。
他退,华开济自然也退,退远,漕帮人也不会再追,场对峙心照不宣,开始又结束。
“你是不是惹什大事?”华开济看着前面老神在在病秧子,有点担心对方能活多久,“身边总是水很深样子。”
朝慕云看着脚下路,不仅仅是水很深那简单,他似乎在经历个至暗之时,漕帮巨大矛盾纷争,官府暗黑不作为,积年暗潮涌动不法勾当随着案子翻出,有些已经藏不住,未来……只怕会有更强烈交锋。
“别……不要过来……不叫……懂事……别过来……”
“芽芽?”
朝慕云放缓声音:“是,能过去?”
拾芽芽怔怔,泪眼迷蒙看过来。
几个月相处,潜移默化陪伴和开解,二人之间建立信任感早已非同般,朝慕云微笑看她:“说过,你可以叫
路回到大理寺,脑子里片刻没离开对案子思索,掀袍抬脚进门时,朝慕云突然想起管家柴方左手食指指腹几道浅淡划痕,像是反复被伤到,又反复痊愈,未结成茧,留下细白印子。
他当时看到就觉得很特别,似乎在哪里见过……
是,就是那夜闯田村之后,路遇漕帮主帮暗拦,当夜死多少,活多少,蒙面人脸长什样子,朝慕云并不知道,但他好像看到过这样手指——
汾安侯府管家柴方,是漕帮主帮,念京帮人!
他死,是因为这件事,bao露?还是有其他原由?
他没说话,华开济也不在意,只是再次警惕往后面看两眼:“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你?”
这个问题,朝慕云同样无法回答。
他确有被窥探感,对他好奇人绝非夜无垢个,但这些视线时有时无,并不近前影响,只是感觉有些微妙。
“暂时不用管。”
“嗯?你都被人跟踪,时时可能会被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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