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念文,谁?那日园子里死少年人?”汾安侯淡笑,“本侯此前不是说过,个不相关外人而已,本侯每日事情繁多,未走到面前人,根本不会有印象,若不是
朝慕云话音微慢:“侯爷醉?”
汾安侯笑:“知你会觉得有些微妙,两次重要时间点,都饮醉,但此事确系巧合,若真想杀人,父杀子,主杀仆,难道还需要迂回掩盖?”
朝慕云:“侯爷昨晚在哪里歇?”
汾安侯:“小汤氏屋里。”
“是她居处离近,还是照顾好?”
在自己家养蛊,儿子多少不重要,谁有本事杀出来,谁就是将来继承人;女人也不重要,只要基本条件过关,比如容貌过去,识眼色懂收敛,凭自己本事爬位置,凭自己本事守位置,切全不干涉。
那对下人,身边所有得用人,甚至官署里属下或同僚,是否也都是同样套路?
朝慕云看出来,汾安侯对此并未觉得不妥,甚至非常得意,推崇这套所谓‘无为而治’。
但这些事做出来并不容易,家里也就算,他有爵位,是家主,有绝对压制权,往外走就不定,如果不是没有真本事,官场上未必吃‘侯爷’这套。
汾安侯能稳定发展这多年,未有遇到特别大,解决不难题,也是有本事在。
“也是离得近,也是她擅照顾人,”汾安侯微微阖眸,“个小门小户女人,没点殷勤小意本事,怎入眼?”
朝慕云:“侯爷饮那醉,侯夫人可有担心?”
汾安侯略点头:“她自是要关心,去趟,见小汤氏伺候好,留几句话,便离开。”
朝慕云心道,恐怕不是留几句话这简单,这对妻妾都不是什省油灯,期间暗语争锋,必不会少。
“侯爷对冷念文之死,可有什想法?”
朝慕云不动声色:“侯爷忙碌,本官不欲耽误太久,想问下侯爷昨日行程,以及十六年前,两位嫡子夭折事件经过,破案所需,有打扰之处,还请侯爷见谅。”
汾安侯见对面大理寺*员虽年轻面嫩,却未有太多锐气锋利,对他语重心长指点没有肯定或否定,似隐有思考,必须聊案件,不过是因职务所需……
是个不错官场后生。
他便也不再太随意,沉吟片刻,道:“当年之事,过去太久,好多已记不大清楚,那日前夜好像同谁喝大酒,宿醉未醒,即便管家来唤,说夫人要生产,两位小少爷出意外没,都只是脑子里听见,却没有办法回应,直到夜间彻底清醒,才开始问查……并不觉得问查到东西就是真相,家里这几个女人都有什本事,心里清楚很,两个嫡子同天夭折,相当愤怒,既然呈现结果是大汤氏谋嗣,那她就得死。”
“至于昨晚——”汾安侯饮口茶,姿态极为随意,“下人事,没必要关心,作夜在外应酬,醉有些厉害,被送回家时已是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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