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贺峤手心麻痒。
“错。”他道歉飞快。
夜晚将触感放大到极限。
方邵扬发梢很硬很扎手,下颏边缘挂得全是汗,贺峤手更湿。
吻到失控,他把贺峤整个叠在自己身上,胡乱地蜷在起,西裤又皱又潮。贺峤双手撑在他身侧,因为汗出得太多,皮椅表面搓得咯吱咯吱,几次险些滑下去又几次被捞回来。
方邵扬眼里冒火,猝不及防张嘴,扑上去口咬住他指头。贺峤轻微地嘶声,抽出来看见指关节圈牙印,俯身在他右肩还口:“你敢咬。”
肩膀酥麻,耳根发痒。
方邵扬再也忍不住,直接揽下他脖子,如饥似渴地吻在起,“真要命……”
这个吻来得太迟太迟,这是直到这刻贺峤才意识到。嘴唇被反复地粗,bao蹂躏,他点也不觉得不应该,反而像是终于等到这刻,身心都舒服得打卷,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无尽喘息中他尽最大努力俯身,感觉自己成块柔软布,揉碎在个人手掌心里,皮肤潮湿发皱。方邵扬起初还在尽力克制,后来就不管不顾,五根手指插进他发间,从轻轻摩挲到重重摩擦,最后是失神地揪拽,疼痛让占有感格外真实。
地亲贺峤口:“你用嘴擦。”
他声音沙哑,说话时候胸腔在微微震动,连带着贺峤腿也在震。
贺峤唇面微湿,抿抿,咸,没做声。手从下面托着方邵扬脖子,觉得指缝间都是汗,手心攥那团纸巾已经能拧出水。
“用嘴擦。”方邵扬又重复。
“……”
上衣脱得精光,身体贴在起,任何举动都很赤裸。他想更进步但贺峤不让,说自己还没准备好,逼得他今晚第二次说那句话:“真要命……”
自己造孽,咬碎
贺峤身体是软,头发也是软,连汗都很好闻。方邵扬边揉边嗅,记忆闪回到瑞士那次,贺峤味道直扑进五脏六腑,安营扎寨后想忘都忘不掉,分开日子每每想起都让他热血沸腾。
“听你开会讲话都能有反应,”他粗喘着忏悔,“是不是个变态。”
贺峤已经缺氧,随口应付句:“你是……”
“是你就不喜欢?”方邵扬吻得太用力,右手陡然抓紧指间头发。贺峤下巴被迫上扬,咬着唇,不轻不重地抽他耳光。
他受用无比,抓住那只手贴上自己脸颊,脸窝进去蹭几下,“拽疼你?”
“用——”
贺峤捂住他嘴:“脏不脏。”
方邵扬张嘴哈气,把他手掌心烫得缩,然后立刻拿开亲上去,力度大到把他嘴唇都压疼。
狭窄拥挤真皮后座,皮料味道混杂着汗味、荷尔蒙气味,还有之前淋在衣服上那些酒精,氧气变得格外稀薄。
贺峤这回再也没躲。不仅没躲,他还把头微微地勾下去,下巴低着,昏暗光线中伸出右手食指,缓慢描绘方邵扬嘴唇轮廓,动作轻得近乎虔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