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方邵扬边拿东西边回头,见贺峤衣衫凌乱地站在床边,薄瘦下颏微微侧过来,绑在脸上深色领带衬得皮肤雪白,细长领带尾从发间温柔垂下。”邵扬,你在哪儿?”
方邵扬漫不经心地嗯声,拿嘴咬开套子包装,"来。”
这次睡袍被彻底敞开。
感觉到他在给自己戴什以后贺峤有些错愕:"为什要戴这个?’
“戴着弄更顺手,免得把你弄疼。”他把
“老公帮你?
“
"难道你想让别人帮你?”方邵扬赌气似去抿他耳垂,“你要气死啊。”
那里是贺峤敏感带,稍微揉下他就受不,何况是用嘴唇抿?
“不找别人。”他瑟缩着去躲,可方邵扬仿佛对他这个弱点如指掌,对准右边耳垂又是吹又是咬,几下就把贺峤弄得微喘。
“方邵扬你属狗?
“汪!”方邵扬脸皮厚得很。
保养得宜皮肤很有弹性,大腿匀称得没有寸多余地方,摸着摸着手就往里面去。贺峤怕他来真所以拼命躲,可方邵扬偏有-把子蛮力气,顺着缝隙便磨着掌楔进去。
"疼!”腿上皮都快破,贺峤侧过眼瞪他眼,"快把手拿出去,不准胡闹。
方邵扬从初中就开始骑自行车上下课,掌心全是磨出来茧子,经过哪里哪里就马上烧起来。他沙哑着嗓子说:“没胡闹。你是老婆,不给摸给谁摸啊。”
谁不老实?
贺峤觉得好冤枉。
“算错,你先把手松开。”
可身上铁臂却越箍越紧,下面手也开始不规矩。睡袍下摆被撩开,大腿被方邵扬摸到那瞬间,他身体倏然紧绷。
“摸摸行,不乱动。”
"你到-开口既恍惚又沉溺,”你到底哪里学来
之前那种时空错乱感觉没有,他能分清前男友跟邵扬。可哪怕分得很清,内心深处仍然不反感邵扬这样对他。
后背蓦地松,方邵扬忽然离开。
“邵扬?
贺峤有些慌。
等摸到那处寸草不生地方,又突冒出句低低"靠,怎这滑。”好像那地方舒服程度倒把他吓跳似。
贺峤听不下去他这些混蛋话,身体里血液股脑地往下涌,小腹绷得缩缩,连着肚脐都往下凹。
方邵扬手所到之处都特别顺滑,像是连褶皱都比自己要可爱温柔许多,手感细腻极。
“老婆,你硬。”
“闭嘴。”贺峤咬紧唇。
“你再这样去别房间睡。”贺峤刻意板起脸使劲去推拒,可终究是力量悬殊,怎推都推不开他禁锢。
"不许走。”方邵扬很不高兴,“你老去找别人,这个大活人在旁边你怎就看不见?
“好,明天剃度出家行。再说你在背后怎看得见,谁后脑勺长眼睛?”
在起时间长,贺峤说话也开始像方邵扬-样乱七八糟。方邵扬听这话笑起来,蓦地咬口他右边耳垂。
"嘶,贺峤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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