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半长,四五十厘米宽,三十厘米高。
辛辛苦苦挖个多小时,总算把洞挖得足够大。
虽然此时离黄昏还早
厚厚云层加速扩展开来,风越来越强,吹得直打哆嗦。
应该挖到多深呢?就在产生不知是后悔还是死心念头时——
突然,“咔嚓”声,铁锹碰上什硬东西。
急忙窥视洞中,可那里混杂着泥土,看不到到底是什东西。
又次将铁锹插向同地方,又是“咔嚓”声。确有种碰上什东西感觉。
5
在房间里吃完水尻夫人准备饭菜后,向她借把铁锹。她吃惊地问为什要这种东西,随便找个借口,说自己时心血来潮,想收拾下院子。
还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句:“家里那些人偶是从什时候开始放在那些地方?”
“好像是前年深秋时节吧。”水尻夫人答道。
那之后两个月左右,父亲z.sha。
—总觉得那带地面与其他地方不样。
紧贴在地面上杂草看上去比其他地方稀少些。当然,如果父亲在那带埋什东西话,也是年前事。如果考虑到流逝时间,以杂草密度作为参考是靠不住。
站在那个地方,朝洋馆方向看看。
先看向楼走廊。从排涂料剥落乳白色窗户中,寻找着放置在走廊拐角处人偶。
立刻发现那个人偶。虽然因为反光关系很难看清“她”,但可以看到伫立在昏暗走廊拐角处“她”影子,还有她那张脸朝向。她视线笔直地朝射来。
蹲下去,用手拨开那些碍事土。不会儿,冻僵手指摸到那个东西。那是个硬硬、平平东西。
(找到!)
就是它!
再次握住铁锹,忘记寒冷和疲惫,拼命地挖着。
那是个相当大物件。
“那个时候,他——父亲有没有在院子里做什?比如摆弄摆弄栽种树,或是挖洞什。”
“这个嘛……”她歪着脑袋回忆道,“觉得好像有过,但到底有没有嘛……”
从下午开始,晴朗天空忽然转阴。风刮弯内庭树枝,叶子沙沙作响。听水尻夫人说,今日午后会有雨雪。
想在变天前先挖挖看,于是赶紧将铁锹插入标有记号瓦砾处。但因为接连几日晴好天气,地面干燥,难以挖掘,再加上自己不习惯干力气活儿,还没挖上五分钟,胳膊和腰就酸痛起来,背上和腋下也冒出汗来,而脸颊和握着铁锹手却冻得生疼。
连续挖二十多分钟,好容易才挖到三十厘米。
同样,找到站在二楼走廊上两个人偶,并证实它们脸也是笔直朝向此刻所在之处。
(就是这儿吧?)
从正房废墟上捡起块瓦砾,放在这个地方作为记号。
如果这儿真埋着东西,那究竟是什呢?
此时,觉得自己朦朦胧胧地预感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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