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希早子回老家。据说到元月时,文学部就几乎没课,因此她要在家里好好休息,直到下次大学统测试时才回来。
每天都要闷在仓库里好几小时,专心创作那幅探究记忆深处痛楚画。
拼命设法接近那忽隐忽现、过于久远风景。但是,也知道,过分逼迫自己会适得其反。正如曾对希早子说那样,顺其自然,努力尝试画出沉睡于心底记忆碎片。
到年初,这幅画几近完成。
那是——
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被她吸引。
但是,并不认为这是人们通常说恋情,而是被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蓬勃朝气吸引住。
觉得只要和她在起,光芒就会直抵内心深处。因此获得重生。
参观过工作室之后,希早子打过几次电话给。出乎意料是,她几乎不曾提及母亲死与那封信,只是发表对画作感想,或者仅仅是闲聊阵。她还希望可以让她看看那些被放进储藏室中昔日画作。
年末——十二月二十七日——和希早子去冈崎美术馆。她主动邀请,说她朋友给两张入场券。
1
从年末到年初,生活多少有些变化。
不再整日待在家中——傍晚依旧会去来梦,散步频率也逐渐增高。买新电视和录像机,将它们放在“2-B”北侧起居室里。心情不错时候,还会去附近录像带出租店转转。
第二封信寄来后,再没有动静,可以说是处于暂时“平稳时期”。
觉得,盯上“那个人”,正在某处屏息静气地等待时机。
拐个很大弯儿、从远处延伸到眼前黑色铁轨。秋日万里无云蔚蓝天空。铁轨两侧草地上成簇开放、随风摇曳红色彼岸花。
近景中有名蹲在铁轨旁孩子,白衬衣,绿色短裤,平头。那孩子低着头,看不到他脸。在几乎“脱离”画面远处,列车那道长长黑影隐约可见,在铁轨之上奔驰而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
最初,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她抱有怎样目,才会与这个年长她十来岁男人接触呢?但又觉得,无论怎样都好。
与她聊聊天、见见面,看到她笑容,就已经非常开心。不敢想象能与她发生情感,那会破坏们交往现状。
就这样——
随着来往深入,恐惧心理越发强烈。毫无疑问,这种恐惧来自那股来路不明杀意。
不过,依旧不想找警察商量。采取系列措施来缓和心中恐惧,诸如关好房间门、尽量不在外面闲逛等。
另外,在最近这段时间,对“他”感情也逐渐发生些变化。那种“已经无所谓”、“听天由命吧”心情开始动摇,恐惧感再度复活并日趋强烈。
为什会这样呢?
定是因为在生活里出现新羁绊,将和这个世界再次联系起来。
道泽希早子。
没错。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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