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神情散朗:“什软禁,都是为你好。这几天有点忙,没法来看你,不是让汪明那小兔崽子过来
汪明窘——这不样啊!要是你俩等下情难自禁,他可不想躲在柜子看春宫图啊!
文宴扬不知道是不是武打片拍多,力气不小,加上汪明不敢对她动粗,竟然真被她塞到柜子里,堪堪进柜子,外边就响起安保人员问好声——陆永丰到。文宴扬对着汪明,手指在嘴巴处做个拉链动作,柜门便吱呀声被掩上。
汪明还想挣扎,结果陆永丰直接推门进来——行吧,现在出去似乎更奇怪。
“你在衣柜那干啥?”柜子外面传来陆永丰诧异声音。
“不干什,想换件好看衣服,但是突然又觉得换给你看没有必要。”文宴扬冷笑着说。
汪明才和文宴扬说几句话,她手机就不期然地震动起来。文宴扬草草扫眼,几乎是浑身颤,快速地把手机捞到手上。
她等手机又震几声,才按下接听键:“舍得打给?”
不知道对面说什,她冷笑声,矜傲地说道:“那你最好来快点,晚,就要睡觉。”
放下电话,文宴扬拨被子,从床上匆匆地翻下来,“陆永丰说要来看,小明,你带裸色口红吗,等下,先洗个脸……”
汪明看着她脸瞬间又有明艳动人颜色,不禁说道:“你是真喜欢他……”
影后不愧是影后,说起慌来声音四平八稳,甚至还给陆永丰甩个锅。
贵宾病房衣柜绝不算小,但容纳个成年男人还是略显逼仄。密闭空间令汪明感到格外不适,但幸好沐浴在黑暗中又令他倍感舒心。柜中柜门处有个透气小孔,汪明于是从那孔之中得以管窥到坐在病床对面沙发上陆永丰。
他气色如常,穿件骚包花衬衫,跷着二郎腿,依旧是副漫不经心风流模样,似乎丝毫没有被这两天沸沸扬扬舆论抨击所影响。
“瞎说,就算不是为,你也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独自美丽啊。”开口还是那副轻浮语气,完全没有刚和别人分手尴尬和觉悟。
文宴扬声音愤懑:“被你软禁在这鬼地方,与世隔绝,可没心情独自美丽。”
文宴扬回头瞪他眼:“你懂什,见前男友时候绝对不可以丑!”
汪明边帮她递毛巾边出谋划策:“你可以画个楚楚可怜哭泣妆,陆永丰很心软,指不定他就是过来哄你。”
文宴扬艳丽得稍显刻薄双眼定定地盯着汪明看会儿,忽然说:“等下你躲在衣柜里。你总说你陆老板心软人好,就让你听听他到底是个怎样人。”
“啊?”汪明摆摆手,下意识后退步:“听墙角……不太好吧。”
文宴扬却不容他反驳,野蛮地推攘起来:“少废话,们又不是谈什商业机密,你连他裤衩都看过,还有什看不得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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