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惊愕地吸气,下秒,吴恪连贯动作顿住片刻。然而片刻后,不知是不在意还是刻意忽视,右手又开始重复之前事。
哗啦啦水声就在耳边,那些热水仿佛隔空打到他背上。梁泽小腹抽抽地直跳,可身体却错愕到僵直。
半晌,时间浑似静止,直到浴室水停,传出模糊暗哑嗓音:“你还要看多久?”
这才如梦初醒。
“对不起对不起!”
样身体。没多久吴恪呼吸就变得粗重,黑暗里缓慢地将人推开。
“安分点。”
梁泽把头埋得很深,手指从腰间绕到前面,在吴恪宽厚结实胸肌上打转,“真不行?让你在上面啊,你又不会难受。”
正因为这样才更不能随便对待,毕竟第次就让梁泽伤得那重,身心都是。半晌天人交战后,吴恪起身穿鞋,“你先睡吧,去冲个澡。”
直到浴室传来哗哗水声,梁泽还在茫然。虽然明白自己应该给吴恪时间,可这样迟迟到不最后步,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翻来覆去半晌,他掀开被子光脚往外走去。
匆忙退到门外,他脑中还在嗡嗡直响。步停地挪回房间,空调被里残留味道满是荷尔蒙,能把人意志力瞬间打得溃不成军。
梁泽感觉浴室是面照妖镜,而自己刚刚就是被迫显形妖怪,满脑子想都是吃到口唐僧肉。
翻身,埋进枕头,郁闷得连连磕头。
阿恪那注重隐私个人,做那种事竟然不关门。如果不是太急太大意,那他简直就是故意为之。
卫生间门没关严,窄缝里透出银辉月光和氤氲蒸汽。里面没有灯,可是依稀看得到吴恪身体轮廓。头顶花洒开着,热水源源不断地往下淋,他背对花洒站在里面,弓紧背,左手撑墙,右手动作被身体挡住。
但瓷砖上有影子。
三十厘米宽乳白瓷砖,严丝合缝地排列在起,严谨而又刻板。上面身影屈着背,收紧腹,小臂紧松地发着力,线条鼓起后立刻松弛下去。
水声将喘息盖住,只剩沉而湿尾音。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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