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事既是他伤疤,也是梁泽伤疤,贸然揭开也许只是徒增伤心。可梁泽也不是逃避性格。
想要长长久久地在起,就必须互不隐瞒,彼此信任。
动下胳膊后,梁泽翻身躲进他怀抱里,头深深埋进去,“其实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家。
现在也挺晚,按理说他应该早点把问题问出来,这样也能早些去干活。可是仅仅这样抱着梁泽,心里却又感到无比治愈,好像许多事已经没有追究必要。
也许真应老话说,富人才会不在乎钱。他拥有梁泽,才会不在乎过去那些分离。
时间安静地流淌着,怀抱太暖,暖到梁泽都快睡着,才终于决定听到低沉嗓音:“有事想问你。”
懒懒应答:“嗯?”
“那年你为什跟宵宵说换号码?”
怀中身躯应声僵住。
“你们忽然离开老家,是不是有什不知道原因?”
空气有些微停滞。
梁泽顿下,没有开口。吴恪在后面低声说:“你不想说不逼你,过去事已经过去,也不会再揪着不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