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恪脸色也很不好看。再怎样,梁泽是梁泽,不该把他跟那些下三滥事相提并
“赌博,还有——”
他把嫖妓两个字咽下去,可这是多此举,因为吴恪刚刚目睹他们进家红色暗灯洗头房。
“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搬到那去。”吴恪说。
梁泽微微张嘴,时之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怎,“这快?先不用吧,等你走再……”
他怕自己会每晚都像今晚样失态。
说完拔腿飞奔。
气喘吁吁地跑到路边,远远他却停下来。他看见吴恪靠在车门上抽烟,地上道笔直影子,手指间点明灭火星。
他心脏快要从腔子里跳出去,反复好几个深呼吸才镇定下来,步喘气地走过去。
“你……”
没等他问完,吴恪左手掐烟,右手从身后车窗探进去,拿出那瓶被他遗忘皮革清洁剂,抛给他。
地眺望过去。
奔驰还在,吴恪坐在车里,可是没两分钟就开走。梁泽踮起双脚,透过锈迹斑斑防盗网看着汽车尾灯,久久没有回神。
其实也不是看,他就是在想今晚发生那些事,还有跟吴恪说过那些话。他在仔细回忆自己趴在吴恪身上时候,吴恪手是摆在哪里,脸是朝向哪边,眼睛里又有多少反感。他在回忆刚才当他提出要吴恪找他聊天时,吴恪究竟是给出肯定答案,还是拿话搪塞过去。
这些细节在发生时是模糊,含糊,蹴而就。可是回想起来,它们却又变得那清晰,那真切,那缓慢而有余韵。甚至于发生时那点苦涩,过后细细品尝,竟有长久回甘。
望着望着,眼前像是出现幻觉,因为奔驰又开回来。
“再说他们是他们,是,暂时住在这里没关系。”
吴恪蹙紧眉,声音顿时冷凝:“你到底知不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道理?”
梁泽头脑热,不假思索地反驳:“也没有那严重。你可能不知道,其实这种事在打工人当中挺普遍,只不过——”
他想说只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吴恪却望他眼,嗓音变得冷淡:“看来你是已经习惯。也对,差点忘那种事你高中就发生过,应该不会感到惊讶才对。”
无论如何,这话说得太过。梁泽听,脸色蓦地苍白。
原来是为这个。
梁泽接住,半晌说不出话,只能艰难地道声谢。
吴恪看他眼,目光移向北边路口:“刚才在前面遇见两个人,应该也是你们店里,上次去找你时候在你宿舍见过。”
梁泽心不在焉:“那应该是吧,他们现在可能刚下班。”
“他们不上班时候都干什?”
梁泽呼吸滞。
视线中吴恪将车停稳,并没有下车,只是把灯关静静坐在里面,看不清在干什。
半分钟后,身上手机响。见是吴恪,他赶紧接起来。
“下来。”吴恪言简意赅。
梁泽什也不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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