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十厘米主厨刀别在梁泽腰后。
陈军波哀号和呼叫还在继续,可再也没人敢上前步。他手松,陈军波哗啦下后仰倒地。
“操你——”
后面还没说出口,就被当胸脚踹上镜子,镜面撞得粉碎。殴打中陈军波掰住梁泽手指头,可梁泽仿佛感觉不到,抄起旁边洗发露瓶子就给他脑袋下。
瓶子是塑料,死不人,但两道鲜血还是唰下从陈军波鼻孔里淌出来。梁泽出手太狠
周围黢黑。
解完,他提起裤子。摸到冲水键前刻,只手从后按住他背,猛地将他摁进马桶中!
砰声——
扎进去时他还是张着嘴,腥臭无比尿骚味铺天盖地,直接让他哇声吐出来。
“你不是喜欢喝尿吗?”梁泽在他身后,声音冷凝,“让你喝个够。”
成天在宿舍拉着个脸搞特殊,干什,高中文凭都没有个还想升官发财?做你娘春秋大梦呢!”
梁泽不打牌二不贪色,整天在宿舍不是学做菜就是看杂书。他这样淤泥里力求上进活法,其他人看不惯实在太正常。因为许多时候,不同流合污就是种原罪。
眼看事情愈发难收场,小秦几个拦在中间两头劝:“人少说句吧,老板才刚强调别惹事,在宿舍打架谁也别想讨着好。那个茶叶们开始真不知道是你,宿舍里什东西都公用,谁洗发水肥皂大家不是拿起来就用啊?别那斤斤计较,喏,还有半盒还给你!”
角落抽屉拉开,个正方形铝罐被塞到梁泽手中,里面茶叶喝得就剩小半盒。他在原地看半晌,深吸口气才冷着脸往回走。
“你们跟他废什话,就死妈玩意儿,这辈子没见过好东西!这破茶叶那天凑合喝口,日老娘,跟他妈喝尿样,送都不要!”陈军波还在谩骂。
“唔!唔!”
陈军波两手被梁泽反剪,背被死死按住,无论怎挣扎都无济于事。口鼻间全是自己尿,他头抬起来又被摁进去,黑暗里喉咙直咕噜咕噜地响。
梁泽身形远不如他壮,然而身体里却像是蕴藏着无穷无尽狠劲,牙关咬紧脸色绷得发青。
不小动静终于把其他人招来,灯亮,瞌睡被瞬间吓醒。刚想上去帮忙,梁泽就扭过头,扫向他们眼神锋利无比。
巴掌大门口站着六个人,雅雀无声,忽然间其中人好像看到什东西,指着他后腰惊恐地叫出来。
听见这话,梁泽倏地停足。
“怎着?有种就跟老子练练,老子正愁没地方筹点钱花花,你敢打就敢再去趟医院!”
当下梁泽个字也没再多说,转身回到自己那边。陈军波在他身后吐口唾沫,恶狠狠地关门。
两个小时后,天刚蒙蒙亮。
宿舍里其余人还在呼呼大睡,陈军波被泡尿给憋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甩着裤裆走进厕所。到马桶前掀盖,灯也没开,扒下裤头就开始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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