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安河抬头看他,哭笑不得嗯声。
台灯关上,窗帘拉着,屋里黑成片。窗外有鸟类扑棱棱振翅,停下,戚不照抬手敲窗,吓它惊飞而去。
“……多大,怎拿鸟撒气?”丛安河半睡半醒,喃喃问。
床不宽,丛安河背对着,被他抱在怀里。
吐息落在后颈,然后是好轻个吻。
“后续你都知道。”丛安河闷闷,“案子没破,乔秋母亲身体每况愈下,乔颂认准,每天都来闹,辞职,爸因为事受影响。总归和有关系,给她转些钱,这样经济压力会小点……但那不是她想要。”
戚不照垂首同他交颈:“你不欠她。”
欠不欠。丛安河没说下下去:“她也是受害者。”
“你也是。”
丛安河:“不样。”
墙上贴着坦白从宽四个大字。
他笑笑:“怎可能记得清。那时候脑子不清醒,差点对警局创后应激。”
戚不照半天没说话。
丛安河用额头撞撞他,道:“警方告诉,乔秋同桌几次在他桌角见过同款信纸,确定用是英文,每次都没来及瞥清内容便被他藏起来。乔秋动笔写,他同桌见过,乔颂在他房间见过,但作为当事人之,没见过……其实挺滑稽,是不是。”
戚不照声音有些沉:“多久出来?”
“都说睡前想什就会梦什。”他埋首,说,“不要梦到鸟。如果今晚有梦,要来见。”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愿意在评论区讨论剧情,但请不要吵架,不要人身攻击。
故事线还没拉完,角色行动各有自己动因,再次感谢各位耐心阅读。
戚不照抱住他:“没有不样。”
“偏心也有个限度,”丛安河轻笑声,“你明明清楚不该苛求受害者完美。那是条命。”
戚不照握住他手腕,手腕常年被手串遮住,此刻露出道浅到几乎看不出弯月状划痕。他言不发,眉眼凌厉,不笑时十足阴沉。
“自己抓,之后忘处理。这是增生。”丛安河解释,“同学,真不会有人用指甲z.sha。”
戚不照不太愿意听下去:“睡吧,很晚。”
丛安河没有回答。他今晚喝酒,带着不易察觉疲倦,只轻描淡写说:“能有多久。证据不足,审完就放。”
情书底稿数十张,每份著成时间各有不同。
乔秋胆子小,自卑又认真。如果真存在书信往来,那就是每封都在正式下笔前打草稿。
批搜查令,丛安河家里,丛宗庭家里,都被翻个底儿掉。连丛安河本人都不知道某个前任曾在他kindle夹层里塞过明信片,也被警方找出来。
当然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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