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辙愣,赶紧借坡下驴:“……是有些冷。”
骆行之弯下腰,把小毛毯捡起来,抖开给他披上:“小心感冒。”
骆行之实在转进如风,时辙突然不知
虽然之前隐约有些猜想,但是到此时,骆行之才发觉,自己似乎还是低估时辙纯情程度。
也不知道他怎做到,之前竟然没翻车。
“身材很好。”骆行之拇指和食指捻捻,很快把有些恶劣且不妥念头强行压制而下,顿顿,又补充句,“很漂亮。”
“……什很漂亮?!”时辙这会儿脑子有些乱,下意识地发问,边问边还顺着骆行之视线往下看。
再然后,他整个人都要自燃起来,周遭空气似乎受到影响,也跟着变热起来。
时辙眨眨眼,有些不信邪地用手指掐下指腹。
有疼痛感,不是梦!
时辙终于意识到什,慌忙坐起身,低头,就发现自己此时处境——他在骆行之面前“坦诚相待”,完完全全、单方面。
时辙又抬眼看向骆行之,脸开始不争气地热起来,说话都结巴下:“你、你不是走吗?怎又过来?”
骆行之稍微让让,露出身后行李箱:“不是你说,可以随时搬进来?”
?!”
“你觉得是被家里纵容,失去家里支撑就事无成人容易掌控?还是接受精英教育人更容易掌控?”
“……前种。”
“那不就是,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你也别再钻牛角尖。是你亲爸,还会害你不成。”
……
骆行之眼底掠过点笑意,面不改色:“腹肌。”
信你邪!
时辙脑袋乱糟糟片,明知道这人在撒谎,却又说不得什,总不能说“你在撒谎!你明明看不是腹肌”吧?!
他实在开不这个口把话挑明。
正当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就听到骆行之问:“你穿这少,不冷吗?”
……是说可以随时搬,但是没想到你会这快就搬过来啊!!!
时辙有些抓狂,他想去捡地上毛毯,但是转念想,现在捡起来也没什用,反正都被看完。
他只能不断催眠自己,大家都是男,互相看看而已,又没吃什亏,有什值得害羞!
这个方法似乎有些凑效,时辙稍微冷静点儿,见骆行之仍在看自己,他故作镇定地挑眉,扯个笑出来:“身材有这好吗?这目不转睛。”
眼前人耳朵是前所未有红,带着莫名蛊惑,让骆行之控制不住地动些歪念头——如果此时伸手去捏捏那耳垂,那上面红色会不会变得更明显些。
……
腰上突然凉,时辙倏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天花板好会儿,他才逐渐缓过神来。
又梦到以前事。
皱着眉把梦带来膈应压下,时辙突然感觉到身旁似乎有人,他偏头,直接和沙发旁人来个四目相对。
骆行之???这是还在梦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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