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知声嗓音略微紧绷,“从大学认识,他小届,后来他跟着,都拜在同个老师门下。”
席矜手下力道不自觉重点,“那你们……很亲近?”
纪知声想想,“嗯,这些年,陪在身边,确实只有他。”
席矜顿,抬头道:“那你父母……或者是家人呢?”
纪知声有会没说话,片刻后,才道:“父母不在,其余人觊觎他们留给产业,成年之后,全都卖出去换成钱存起来,那些人才没有再来打扰。”
温度莫名升高不少。
纪知声衣品很好,下面穿只是条简单黑裤,看着宽松,但其实将修长笔直腿全都呈现出来,皮带束在腰上,伏在床上时候,后背脊梁骨处就出现条凹陷。
黑色玫瑰枝梗,就顺着这凹陷,没入腰际。
再往下,就是……
“……”
纪知声也不太在意被席矜瞧去后背纹身,因为之前在医院时候就已经被这家伙看见,揉纹身这种更过线事席矜都做,现在单纯抹个药而已,真不算事。
他坦坦荡荡,后面却久久没有动静,纪知声疑惑道:“席副队?”
“……哦哦,”席矜回过神,他换瓶治疗於伤药,稍微弯腰,然后发现自己低头就能闻见纪知声身上极淡香,和药膏里薄荷凉意混合在起,像是冰做羽毛,落在心里,又凉又刺激。
这个上药姿势对席矜而言实在是挑战,他伸出去指尖又缩回来,低咳几声,清清有点沙哑嗓子,和纪知声商量。
“纪教授,要不……你趴在床上,上舒服点。”
他语气很平静,像是再说
席矜喉结滚。
他莫名觉得还不如刚才那个姿势,沉默片刻,揉上去。
席矜指腹滚烫有力,在纪知声背上发青瘀痕涂上药膏之后,将力道控制在个巧妙范围,不轻不重将於伤揉开。
席矜能感受到自己掌心下,纪知声身体紧绷,甚至在轻微颤抖。揉开於伤很疼,但是不揉开疼时间会更久。
为转移纪知声注意力,他想想,问道:“你和秦言认识很久吗?”
纪知声愣下,反应过来他们现在方位真有点别扭,于是点点头,干脆将衬衣脱下来半边,斜露出右肩和大半个背,身后纹身全都显现出来。
青色瘀痕甚至有点发紫,刚开始还没什感觉,现在缓过来,只觉得后背钝钝发疼。
那个看不清脸鸭舌帽青年,说是要杀他,但是却次次没有下死手,可打人力道也没有半分手下留情。
动作间,他余光不经意间落在床旁边小抽屉上,眼神停留两三秒,莫名想起来那里面被席矜藏个避孕套。
纪知声顿下,他不知想到什,扯着衬衣指尖微微攥紧,稍稍遮住前面,俯身趴在床上,茶色中长发凌乱散在苍白肩头,他埋首在枕头里,声音显得有点闷:“……麻烦席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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