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声安安静静躺着,脸上没有什疼痛表情,脸色苍白恍如褪色,身上薄薄睡衣紧紧和皮肤贴合。
席矜走过去,俯身,点点解开纪知声衣服,低声道:“纪教授,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等你没事,大不让你看回来……”
灼烫指尖即使十分小心,但还是会偶尔碰到纪知声冰凉细腻胸膛。
解个扣子而已,席矜脱满头大汗,解完还要脱下来,他只好伸出手将纪知声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圈住他腰,腾出另只手,将其中只袖子慢慢扯下来。
席矜松口气,剩下就好办,他很快将纪知声上衣脱下来,扔在边,不经意间低头,他视线落在纪知声脊背上,呼吸滞
秦言师弟?也是修犯罪心理学吗?听着……和纪知声好像很亲昵样子。
等医生检查完毕,纪知声就被转到间单人病房。
医生看看手里病历本,对席矜道:“给病人打针镇痛剂,病人急性胃痉挛,索性胃里没有东西,没有引起呕吐,不然很可能会胃出血,以后要好好护养,不能再不将日三餐当回事。”
“他出身汗,这里有套新病号服,你是病人家属,招呼着给他换上吧。”
见席矜迟迟不接,医生犹疑道:“怎,你不是家属?”
资料不全,没有随后个凶手和受害者详细信息,都是句话带过。而那些被警局删除档案,说涉及到纪知声个人隐私……什案子会涉及个人隐私。
席矜深深吐出口气,不再多想,到医院之后,就将纪知声抱下来,送去急诊。
纪知声手机在他兜里震动,席矜掏出来看,来电显示是【秦言师弟】,他微微挑眉,划开:“喂?”
秦言从M国回来之后第件事就是来看纪知声,他到纪知声家门口,看着那被砸开门,就立即打电话,没想到接电话是个陌生人。
秦言顿下,已经起报警念头,他皱眉疑惑道:“您好,纪知声在吗?”
肩胛骨中间,赫然纹着朵盛开妖异红玫瑰,黑色枝梗向下蜿蜒,没入腰际。
在纪知声苍白皮肤上,这玫瑰血红而刺目,像是被打上标记猎物。
席矜下意识伸手摸摸。
这触感……不
席矜抵唇咳声:“是他同事。”
医生将衣服往他手里塞:“都是男,换个衣服而已,没多大事,你快给他换上,马上要挂点滴。”
“……哦哦,”席矜摸摸鼻子,接过来,有些尴尬道:“医生你先出去会吧,等换完叫你。”
医生:“行,不急,这个点没什人。”
语罢他出去,病房里只剩下席矜和还半昏着纪知声两个人。
席矜:“你是他师弟?”
秦言:“是,请问您是?”
席矜微顿:“是他同事,他犯胃病,现在在医院。”
秦言声音微沉:“什?好知道,这就赶过去。”
席矜挂电话,抿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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