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志仪看见问话人换,整个人也没有什特别反应,浑浊眼睛里满是沉寂之色。
纪知声往前走步,双手撑在灰色铁卓子前,微微倾身,声音放很轻
“作为个父亲,你很辛苦吧,但是你儿子没有理解到你苦心。”
巩志仪眼珠转动下,他终于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斯斯文文青年。
纪知声神色似有怜悯,叹息道:“可惜,他现在可能连你被抓走都不知道,多不孝顺。”
纪知声细致打量下里面男人,低声道:“他资料给。”
小刘现在对他佩服是五体投地,不用席矜多说,他立马将资料递过去。
“跟纪顾问推测差不多,您看,凶手叫巩志仪,就是在西北工地工人,独居丧偶,但是有个儿子,但是不孝顺,好赌博,已经许久没有回家。”
“三年前,工地那边还是个镇子,但是开发嘛,巩志仪算是个回迁户,按理说有不少钱陪或者补钱给套房子,后来也不知道怎回事,没换房子,反而在工地干这久。”
纪知声垂眸半晌没说话,看着实在沉思。
纪知声皱眉,掏出张纸巾擦擦嘴,起身道:“走吧。去审讯室。”
席矜:“你不吃?”
“饱。”
席矜看着那动没两口粥,皱眉揣个蛋黄酥在怀里,转身跟上去。
……
是凶手还要另说。”
很可能是被推出来替死鬼。
席矜沉思片刻。
要说不样,这两个相隔年案子,还是有不同点。
第,就是现场留下图画不同;第二,蔷薇刺是受害者舌头被放进被挖出来心脏里,而玫瑰吻受害者,是心脏被强行放进割裂胃中。
他这句话说完,巩
席矜直注意着他,从他角度看去,能看到纪知声眼中闪烁莫名光。他看片刻,不知怎回事,莫名觉得纪知声身上气质微妙变变。
“纪……”
“让里面人出来,进去。”纪知声抬头道。
席矜顿下,“好。”
他对着耳麦说句话,里面人立即出来。纪知声戴上个,进去之后关上门。席矜立即打起精神看着里面动静。
审讯室外。
纪知声隔着单向玻璃和隔音板往里看。
灰色铁桌子后,坐着个约莫四五十岁中年男子,肤色黢黑,眼神被常年劳碌磨没有光,他穿着工地工作服,手腕带着镣铐,头深深低着。
沉默像座大山。
里面站着个女警,威逼利诱声音透过传音器清晰传到外面,但是无论怎说,里面男人就是声不吭。
但这样有什特殊寓意吗。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问。
纪知声顿下,道:“不知道。”
在纪知声身边,席矜特别能叭叭,“哦,那如果是复刻作案,那是不是下个受害者也很快就会出”
他话还没说完,小刘匆匆推门进来,跑出头汗:“副队,杀害柳小莹凶手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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