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教授？纪教授！”
“纪知声？你怎
？！”
“纪……”
纪知声眼珠转
下，涣散
眼睛慢慢聚焦，他微微抬头。席矜握着他肩膀，神色担忧，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纪教授，你刚才怎？
好像从刚才纪知声答应做顾问也要进来开始，他就有点不对劲。隔着层薄薄衣服，席矜甚至能感觉到纪知声身体在不自觉发颤。
他还记得那晚在厕所前时候，他明明没有闻见血腥味，现在也闻不到什别味道，“这里不是第案发现场？”
席矜点头：“是，法医鉴定过，受害者应是被提前杀死，并且在低温待过很长段时间，而她尸体和被挖出来东西，是后来被运到厕所来。”
纪知声：“挖出来……心脏？”
“不止，”席矜颇为头疼叹口气，将厕所隔间门打开，里面场景跃入纪知声眼帘。
席矜：“这是系列案件，连着三个人，都被挖心脏，切舌头。舌头被塞进挖出来心脏里，凶手会在墙上留下幅画。”
席矜被他冰凉手吓跳，“里面已经清扫差不多，受害者尸体和其他都抬走。”
纪知声抓着他手腕手指无声收紧，身上慵懒消失不见，整个人都有种莫名冷漠和固执。
“行行行！纪教授想进入也行，”席矜举另只手示意投降，“但是这就属于参与案子，你不来警局当顾问说不过去吧。”
他看纪知声不说话，轻咳声，“打个商量嘛，两周，
带你进去，你来警局当两周顾问行不行？”
大不到时候他就扯着这家伙天天加班，努力在两周时间里把案子结。
难不成吓到？但是也不像啊。
席矜微微皱眉。
席矜：“刚才在车上吃饭，晕车？”
“喏，你看，这次案件代号叫蔷薇刺……”
除地上零星血迹之外，白色隔板上用血绘着幅粗糙图
朵绽放妖异蔷薇，狰狞藤蔓缠绕在上面，根长长尖刺刺穿整个花朵。血迹干枯发黑，这粗糙，寥寥几笔画像首凄厉残败挽歌。
席矜话，纪知声慢慢听不见，他微微睁大眼睛里映着这朵蔷薇，耳畔忽响起巨大轰鸣声，难以言喻失重感叫他忍不住想吐。
不知过多久，他才听见声焦急叫喊。
纪知声抿唇，松开席矜手腕，“……可以。”
“得嘞！纪顾问快请！”，席矜立即眉开眼笑，亲自领着纪知声进酒吧，还跟旁边记录人员打声招呼，“哎，记住啊，这以后是咱警局顾问，下次别再拦人啊。”
纪知声穿上鞋套，和席矜起进去。酒吧里冷冷清清，本来是个刚起来销金窟，猛遭这回事，怕是直接被撅命根子，许久都起来不来。
受害者是在男厕被发现，席矜看看纪知声脸色，“纪教授，你……怎忽然想来看现场？”
纪知声顿下：“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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