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则礼可免,三跪九叩却免不得。”
顾眠凉分明是笑着,眼底却寒凉片,他看向殷岭西。
“你这小辈挑在此时问安,这礼,便此时行吧。”
。
“嗯,为师知道,你暂且放在桌上。”
顾眠凉眼神闪,他慢悠悠将药膏收好,直起腰,霜白发丝落到胸前缕,随后漫不经心地扫向殷岭西,到这里这久,他终于肯正眼瞧瞧他。
殷岭西,上次就是因为这个人,阿拂才会受这严重反噬,现在,竟能牵动阿拂情绪……
站在那里黑衣少年乖巧腼腆地朝他笑,声音中却含着几分惧意。
他说:“师叔祖,上次只匆匆见您老人家面,您就将关进寒域间,这次终于可以向您老人家正式问安。”
口个老人家,还明里暗里提醒拂知之前他被顾眠凉关进寒域间事。
果不其然,拂知眉头已经皱起来,他正欲说什,却听见顾眠凉温声含笑声音——
“好啊。”
顾眠凉手腕转,碧绿玉箫在掌心轻敲,他勾唇道:“天衍宗宗门之礼,孙辈弟子向师叔祖正式问安,须得焚香沐浴,斋戒百日,三跪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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