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出息。”
个大男人哭成这样，许昀也觉得很丢脸，可就是没办法停下来。
订婚
时候前男友也说过往后要好好生活，结果没几天就跟别人上
床，还把原因推到他身上，说是因为他在床上太木头，不得已才去找别人发泄。
活到现在受够别人冷眼，受够别人忽视，终于有个人在乎自己，肯给自己这样句郑重承诺，就连病痛都显得没那
要紧。
李尧远抱紧他，他也用力回抱住，小声问：“
也可以爱你吗？”
他汹涌又无声地流着泪，气息不稳，手指紧紧攥着被子角，神志已经有点不清醒。李尧远把他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很快肩头衣服就打湿块。
“你真是个白痴……”心疼又难受感觉占据大脑，手指不自觉去抚摸他头发，“如果觉得困扰怎还会跟你做，难道你以为很随便？”
许昀缓慢地摇头，维持着趴在他肩头姿势，心脏阵阵紧缩。
“告诉你，不仅不会觉得困扰，见不到你时候还会想你，见到你时候会想亲你抱你，听清楚没有。”
“是、是喜欢意思吗？”
你再也不理吗？”
李尧远没法回答，只能反问：“你在乎过吗。”
“当然……”
声音很微弱，可是足够听得清。李尧远震下，盯着被子里缩着那团，看到他瘦削肩膀在微微发抖。
“当然在乎……在乎到、在乎到宁愿冻死，疼死，也想跟你说清楚。”
“当然不是。”李尧远愤懑地撇开目光，“是爱你意思。”
许昀再也说不出话，只能静静地流眼泪。
李尧远把他拉开亲上去，唇舌相缠那秒身体像过电样抖抖，骨头传来阵酥麻。湿润柔软嘴唇让人流连忘返，小巧舌头让人含着不想放，就连他颤抖身体和湿漉漉眼睛也让人很想欺负。
“会给你想要生活，所以哪里都不要去。”
说这句话时候李尧远故意没让许昀看到自己脸，反而许昀听完以后哭得更厉害，眼泪止都止不住。
“当年离开你，老实讲……就难过很长段时间。现在，现在又是这样，只要想到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就难过到活不下去。”
“知道自己生病以后，每天在想怎告诉你，可是又怕治不好会拖累你，怕告诉你以后你会嫌弃，会天比天更讨厌……没有把握，阿远，就是这不自信，所以才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这样语无伦次，许昀混乱地掉下泪来，声音也变得很模糊。可是无法割舍下某个人，这种心情李尧远完全可以体会。
伸手把他身体扳正，看到他脸上湿得塌糊涂，嘴唇无力地翕动着，低低地说着对不起。
“像这样人喜欢你，始终，始终忘不掉你，让你很困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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