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忘不,而是刻入血肉灵魂,即便鲜血淋漓,也要记得。
这是何等偏执!何等恨意!
霄后狠狠甩他巴掌,身影摇曳如风筝,隐忍上千年委屈爆发:“……可是,你负。”
在外头,瞧着让人想摸摸,顺顺毛,省这只坏脾气小猫咪又炸。
烛火忽明忽暗,将君不意剪影映在墙壁上。
君不意扶额,垂下眼帘,摸到额头细密冷汗。
其实,那不是梦。
大概是因为玄曜玉佩是父皇所炼制原因,他只是记起过去。
那个时候,他躺在柔软棉被中,皮肉不断裂开,浑身如被火炙烤,鼻尖血腥味越来越浓重,直欲作呕。
最痛苦之时,神智反而清醒不少。
他艰难睁开眼睛,看到屏风上两道阴影,道是母后。他病发之时,母后总是守在他床榻边,轻声细语,寸步不离,另外道是……父皇。
低低抽泣声传入耳中,霄后拉住重明皇衣袖,压抑情绪询问:“五千年,君郎,你还是忘不那天吗?”
冷漠如玄冰,优雅如琴弦男声道:“沧海桑田,此生此世,会永远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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